,只有我才是你的骨肉啊!”林子航哀叹,回头看到秦雅芙抱着女儿偷笑,火气更甚,“哼,你们女人都偏心,有了小孩子,就不要大孩子了,得得,以后都不跟你们玩儿了!”
林子航说着话,完全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转身就往卧室走去。
“瞧瞧,瞧瞧,多大个人了,还这么幼稚!”林母笑着摇摇头。
“挺好的,难得小航的真性情,”静姐回到客厅,看到赌气离开的林子航笑笑,“白姨、雅芙,你们别老挑剔他,等哪天气急了,他要是不管孩子了,多闹心啊!”
“要他不管孩子?那不跟要他的命一样吗?是谁每天回到家里,见不到孩子就皱眉头的?他呀,也就口头上耍闹,哪里舍得下?”林母不以为然。
“哈哈,小航对孩子们还真是典型的‘离了想,见着又不消停’呀!”静姐忍不住笑道。
“嗯,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他小时候叫爸爸,叫的就晚,因为那时候,老林总出差,他们父子见面的机会太少,他格外不愿意搭理他爸爸。”林母跟着苦笑。
“分明是遗传的,他还不甘心。”秦雅芙摇摇头,抱起女儿进了卧室。
“听到妈说的了吗?还生气呢?”秦雅芙温温柔柔地靠过来。
“当然了,很生气!”坐在床上的林子航伸手,连女儿带老婆都拥进怀里,嗅了嗅她馨香的发丝,还是不大高兴,阴森着声音道,“小时候是因为爸没空搭理我,不跟我玩儿,我当然记仇,可现在,我天天哄着他们,居然还换不来一声爸爸,你说,他们是怎么想的?”
秦雅芙低头,望向怀里的女儿:“说吧,你和哥哥是怎么想的?”
兰心蕙质的女儿,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在爸爸和妈妈脸上逡巡半晌,动了动红润的唇瓣,出口的还是:“妈妈”。
“我靠!”林子航直接摔到床上,闭上了双眼。
“嘛呢?告诉过你,不许说脏话!”秦雅芙还不乐意了,把女儿放到床上,掐腰瞪着他。
“得得,这也是我的错,哼,非要像爸那时候似的,等我老人家生场大病,看到消瘦得不成人形的我再叫吗?”林子航把手覆到了脸上,他倒不至于多生气,可的确是心里不平衡。
据林母说,林父当年忽然得了重感冒,在医院里打着吊瓶,昏睡了三天三夜,吓得她连女儿和小儿子都顾不上了,丢给母亲和妹妹,没日没夜,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三天,到最后,把奶水都憋回去了,终于等来了林父的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