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问了一句。可得到的,却是并非是什么道歉和悔恨,反而是不甘心的冷嘲热讽。
面对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责,不少人都拒绝承认,并且认为宋禹丞不过是狗仗人势,现在开始秋后算账。
“有人的地方,就不会缺少算计。你谢千沉从业十年,手里经过的人或者物件还会比我们少?当年你自己就是了拉皮条的!”
“曹坤是色中厉鬼,你就是他的后宫大总管。你一个脏透了的,凭什么站在这里清算我们的罪责?”
“你没有资格!”
然而宋禹丞却冷淡的开口,问了一句让所有人都瞬间的沉默的话。
“请问,我拉了谁的皮条?我又亲手把谁送到过谁的床上?今天圈子里的老人都在这。我没有什么可掩盖的,也没有什么可不承认的。你们谁觉得我有罪,都可以带着证据拍我脸上。”
“至于你们说的曹坤?对不起,我这辈子,什么都会做,只有一件事不会。就是往曹坤的床上送人!”宋禹丞这句话说完,盯着曹坤的眼神,也变得敏锐起来。
似乎是想要当场和曹坤对峙,宋禹丞一步一步的走到曹坤面前。而这短短十几步,他却走的格外艰难。
原身这句身体有镜头恐惧症,即便是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下,身体也仍旧本能的畏惧。甚至超过了宋禹丞的控制,让他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