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卿衣睡了太久,没什么力气,表姐一勺勺地吹凉了喂她喝粥,喝完问要不要到楼下的花园里走一走。
卿衣说:“我想看柏有纶。”
表姐说:“他还没出来。”
卿衣说:“我等他。”
表姐这就扶她出了病房,往手术室那边去。
手术室外,柏母正坐着等待。
见卿衣过来,柏母立即站起来,问:“什么时候醒的,刚刚吗?”
卿衣点头。
柏母问:“让医生看了吗?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我没事,慢慢恢复就行。柏有纶还没出来吗?”
“还没有。不过刚才有个护士出来,说手术快结束了。”
“那我和您一起等吧。”
“你刚醒,能坐得住吗?”
“能。”
卿衣都这么说了,柏母搀扶着她坐下,一起等柏有纶出来。
果然,不久后,指示灯由红变绿,手术结束。
再等了会儿,柏有纶被推出来,柏母上前,一边听医生说话,一边看柏有纶。
这次手术给打的半身麻醉,柏有纶脸色有点白,状态不是很好,不过眼睛却很亮。等到望见卿衣,他眼睛更亮了。
“卿卿。”他喊她,苍白的脸上扬起个笑来,“你醒了。”
卿衣嗯了声,被表姐扶着,跟在后头往病房里走。
等到病房里安静下来,人都出去了,卿衣摸索着坐在床畔,伸手摸柏有纶。
柏有纶靠近她的那只左手正在打吊针,他不由伸出右手,主动让她摸。
她摸到了,仔细感受一下,问:“你手好像有点肿?”
柏有纶说:“嗯,昨天吊了好几瓶水。”
卿衣说:“疼不疼?”
柏有纶说:“疼。”顿了下,“你多摸摸,我就不疼了。”
卿衣依言把他的手摸了又摸。
还低下头,轻轻碰了碰。
那蜻蜓点水般的触感一触即离,柏有纶却笑:“谢谢卿卿,真的不疼了。”
卿衣说:“手不疼了,腿呢?你麻醉药的药效快过去了吧?”
柏有纶说:“嗯,现在已经开始有点疼了。”
卿衣说:“医生刚才有开止疼药,现在要吃吗?”
他说:“你才是我的止疼药。”
她不知道,过去这些天里,看她日复一日地昏睡,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