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庭一秒钟破功:“有病啊你。”
陆文傻笑:“幸亏你打断我了,下一句我还真不会。”
那点美妙气氛基本毁完了,瞿燕庭往卧室走,说:“我晚上吃火锅了,一身味儿,先换个衣服。”
陆文来了精神:“你把手机固定好,冲镜头换。”
“……你当我色/情主播啊。”瞿燕庭白了他一眼,将手机扔床上,摄像头正对着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灯。
“哎呀,光太刺眼了!”陆文急道,“让我看看怎么了,瞿老师,哥,庭哥,瞿燕庭……你行行好吧!”
瞿燕庭没办法,把手机竖靠着床头灯,自己侧对着镜头,依次脱掉衣裤时渐渐背过身,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刚披上睡袍,陆文指挥道:“好,接下来去洗澡吧。”
瞿燕庭一把抓起手机:“惯得你,聊完我再洗。”
陆文用低音炮哼两声,嗡嗡的,才顾上关心旁的:“哎,你晚上跟谁吃火锅了?”
瞿燕庭说:“任树他们。”
网剧播出近半,剧组的宣传要依据情况不断调整,与其说吃火锅,今晚更像是瞿燕庭和剧组导演、制片人、宣传一起开了个会。
他道:“剧宣会再和你的经纪人联系,你的个人宣传也会跟着调整。”
陆文点点头,未免影响情绪,克制住不问网剧的成绩如何,而瞿燕庭也心有灵犀地没有说,换了个话题:“你在房车上?”
“嗯。”陆文道,“早晨四点开工,三点化妆,我在车上眯一觉就行。”
瞿燕庭心疼地说:“这么辛苦,几号杀青?”
陆文算了下日子:“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二,拍摄挺顺利的。”他想分享些有趣的,“对了,我认识了个老头。”
瞿燕庭想起曹兰虚,笑道:“你怎么总认识老头?”
“因为我认识帅哥的话不告诉你。”陆文起得早,疲惫地打了声哈欠。
瞿燕庭马上说:“早点睡吧。”
陆文要求道:“瞿老师,你香我一口再挂。”
“我香你还是香摄像头?”瞿燕庭说,“先攒着。”
陆文怅然若失地挂了线,定好闹钟,卷着被子睡着了。
瞿燕庭抚了抚黑掉的手机屏,他没说“我想你”,实际上满心眼都在想。早晨把车加满了油,预备早点收工去片场探班,接到任树的电话只好先顾正事。
进书房打开电脑,瞿燕庭浏览一份网剧脱水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