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曾谋面的年岁里,有一只飞鸟,在天空星夜和你千千万万次擦肩,今晚请你确认是我,接收我的礼物。 瞿燕庭靠近,小声说:“我飞过来了。” 陆文拥住他,那么紧,问:“画了这么多个我,那我现在算不算你的缪斯?” “算。”瞿燕庭看着不远处的蛋糕,“你是让我尝到甜味的慕斯,也是让我甘愿脱轨的谬误。” 头顶的繁星像除夕那晚的烟火,在异乡,在南国的暖冬,他为他过的第一个生辰,一次最浪漫的开始。 “陆文,”瞿燕庭说,“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