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出来,他自认性格乖张离谱,在林泯面前真是屁都不算。
林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木制笛子,凑在唇边吹奏起来。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一不小心把头上的帽子碰掉了。
林机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林泯被烧得一片凄惨的头顶,那一块伤疤连成一片,一直蔓延到了半边额头。
“这是怎么回事?”
他早就觉得林泯的样子太过古怪,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比从前跛得厉害。
他低头看向林泯的腿,长裤几乎垂在鞋面上,挡住了一切,林机玄缓缓抬头,看向林泯,眼眶通红地说:“你最好跟我说实话,消失的这十年你究竟做什么去了?怎么能把自己弄得……”情绪翻涌上来,声音被堵在喉咙口,林机玄哑声问道,“你怎么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