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会他就活活饿死了。
还有一个人,好不容易考上举人,一个激动当场就死了……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科举又是没有战争的年代寒门子弟出人头地的唯一道路,于是无数人为了科举抛头颅洒热血……穆凌回想起那些读书人的之间的争斗和某些读书人的执着,总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说起来,苏梓画的那个二哥,就属于明明没那个天赋,还硬要学的。
之前知道这个世界竟然没有皇帝存在之后,穆凌就想过那些除了科考啥都不会的人大概会疯掉,现在正好可以写出来。
当然,有些读书人其实早就有心作出改变了,他们甚至是新派的带头人,但就算这样,有些蔽塞的地方的人,不还是只知道皇帝?
穆凌想到这一点,就说了一些相关的趣事,郭怜筠越听越激动,顿时就有了把这个故事写下来的冲动。
“在发现不能科考之后,这个秀才可以整天浑浑噩噩疯了一般,但还是要去做八股文,这样的故事很有意义!”郭怜筠拿了钢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郭怜筠确实不太会写文,写的七零八落的,还是穆凌看不过去,自己念一句让郭怜筠写一句,才慢慢地把故事写了出来,然而一直写到半夜,两人也就写了五千字而已。
“你早点睡,明天再写。”穆凌让郭怜筠睡下了。
第二天郭怜筠没出门,又写了整整一天,最后手都酸了,才总算写完了一篇两万字的短文,因为纸上又不少涂改的痕迹,她第三天又抄写了一遍,才拿去投稿。
虽然这时候已经有人在呼吁男女平等,可事实上男女之间根本就不平等,因为这个,郭怜筠到底没有用自己的真实名字,而是起了一个筠连的笔名。
郭怜筠出门去了,穆凌就继续看床上摊开的报纸,她这几天趁着郭怜筠睡觉吃饭的时间一直在研究报纸杂志上的文章,从中吸取经验,郭怜筠确实没有写文的天赋,所以暂时还要靠她将文章口述出来——她那么些年不是白活的,总能知道怎么把一个故事讲好。
当然,除此之外她也不忘记下那些全新的思想。
“我们继续。”投稿之后,郭怜筠又找到了穆凌,然后开始跟穆凌商量接下来要写什么:“你觉得一个女人因为愚昧,在自己的孩子生病之后不知道请医问药,反而给他喝符水最后害死了自己孩子的故事怎么样?我曾经在火车上遇到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孩子咳嗽很严重,估计已经得肺炎了,她竟然不想着给孩子吃药,反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