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唇怎么了?谁咬的?”
这话一出,桌面上打牌的动作都停下了,包括司寒在内在的所有人,都有志一同地盯着宋星野的嘴唇。
果然,他们野哥中午吃饭还好好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多了一道红痕。
“没事,牙齿不小心磕道的。”宋星野一本正经地撒谎道,不,也不算撒谎,因为真的是被牙齿磕到的,只不过不是自己的牙齿而已。
司寒也是这样想的,眼尾余光睨了一下说谎段位很高的小人鱼,这么会说谎,也不知道曾经对他说了多少谎话。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司路说了他一句,拿起牌继续出牌:“四条。”
司寒立刻看着宋星野:“?”
宋星野点点头,又摇摇头。
对司路的疼爱不比宋星野少的男人眯起眼睛,没说什么。
发现四条没人要,司路啊了一声:“四条这么生都没人要啊?”
下家江岩吐槽道:“知道四条生你还打?”
这一把他拿了一手好牌,要是早早给人和了他不得怄死吗?
陈夏烨苦思冥想,一会儿看看司寒颈侧的牙印,一会儿想看看宋星野嘴唇上的破口子,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拍了一下手掌。
“怎么?”司寒拿牌的手伸到一半:“你要那个牌吗?”
陈夏烨根本连江岩出的什么牌都不知道,忙说:“不要不要。”
“那我拿牌了。”司寒说了声,把到手的四条插到牌间翻起来:“和了。”
上下家对家一愣一愣,仔细一看还真和了。
“靠!”陈夏烨突然问江岩:“你刚才出的什么?”
江岩:“二饼啊。”
陈夏烨揪头发,啊啊啊啊!他就要二饼啊!
“给钱给钱。”无情的收钱机器笑得那叫一个得瑟。
陈夏烨瞪了兄弟一眼,靠,要不是为了这混账的感情心不在焉,他能错过和牌的机会?
越想越不高兴,陈夏烨开始满肚子冒坏水:“野哥,你之前说在鬼屋遇到一只丧尸想咬寒哥?”
宋星野找钱,警惕地瞅着老陈:“是啊,怎么了?”
陈夏烨:“那丧尸是不是长成你这样?”
一看宋星野恼羞成怒地瞪人,陈夏烨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司寒颈侧的牙印是宋星野留的……而宋星野唇上的破口子,如无意外正是司寒留的。
啧啧,一对儿暗度陈仓的男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