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建设后,姚舒硬着头皮伸出手臂,虚虚地抱住了他的腰,心跳如雷。
手臂环上他腰际时,裴砚承微怔。
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姚舒小脸红红,也不敢真抱,手臂虽环着他的腰身,却并未过多接触,只是手指轻轻抓着他腰后的衬衫布料。
空气中安静须臾。
“姚舒。”裴砚承忽然开口。
“嗯?”姚舒抬头,脸很热。
他垂眸。
逐字逐句缓声道:“我让你抱的是你身后的桅杆。”
“嗯。”
两秒后。
“啊??????”
姚舒嘴角僵硬,舒机械般地转过头——
身后果然有一根帆船的桅杆立在那里。
姚舒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脸上的热度瞬间上涌,直冲天灵盖。
下一秒,她像被烫到似的松手弹开,迅速转身,紧紧地抱住了身后的桅杆。
就跟抱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心脏如擂鼓般发出闷响,她的脸红的宛如刚蒸过桑拿。
整个梅丽号体验船下来,姚舒至始至终都没有松开手里桅杆,也没敢再看裴砚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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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漫展离开已是晚上六点,天色泛着冷灰,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来,CBD的中心街道依旧拥挤不堪。
等待红灯的间隙,裴砚承略微侧眸,看了眼旁边的小姑娘。
小姑娘微微垂着头,露出一小截修长的天鹅颈。
半个侧脸白皙尖细,又带着点少女的婴儿肥,很有江南女孩儿的温婉秀气。
她今天穿的是一款收腰连衣裙,箍得那抹纤腰盈盈不堪一握。
与此同时,裴砚承注意到,她的手一直微微捂着肚子。
“肚子怎么了?”他问。
姚舒:“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休息会儿就好了。”
裴砚承神色顿了顿,问:“你的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其实他并没有刻意去记她的生理期,只是他向来对数字和日期敏感,无意中便这么记了下来。
算算日子,应该就是这几天。
姚舒也有些意外,点了点头:“快了。”
裴砚承睨她一眼,没说话。
姚舒往座椅里靠了靠,抱着肚子,微微佝偻了脊背。
回到华御景都的时候,家政阿姨已经提前做好了晚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