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风》那几篇都背不会,赶紧埋头读书。
不过,再看看周福柔,她又有了信心,不管怎么样,她也不会是垫底的。
季考来的很快,蜜娘早膳时,定二奶奶还多煮了一碗鸡蛋茶给她,蜜娘失笑:“娘亲,我已经吃了一颗鸡蛋了,何必再要喝一碗鸡蛋茶。”
定二奶奶却认真道:“那不同,现在家里喂着鸡呢,来,多吃一碗,这样考试也不怕啊。”
连送她去闺塾的王五都认真道:“小姐,小人祝您马到成功。”
蜜娘没想到,他们对她的期望还这么大。
这一次季考主要是考《诗经》《孝女传》和大字两幅小字一幅,蜜娘早已把学过的内容牢记心间,虽说如此,但进门时见诸同学这么早全到齐了,还一个个都埋头书间,竟也被紧张气氛感染了。
偶尔还听陶淳儿和计春芳抱怨:“如何是好,我前边学的都忘记了好多。”
“大家都一样。”
薛先生还把彩霞一起请来监考,不可谓不严厉了。
她还道:“这一次除了书上的学问之外,应你们学子大人们的要求,还要加上女红考核,都是当堂考,也让我看看大家的水准如何。”
“如若有作弊之人,我这书斋宁可不要这份束脩,也绝不要此等毫无诚信之人。”
女学子们听的都是心惊。
周福柔拉了拉陶淳儿的衣袖,如同乳燕找不到母亲一般,委屈道:“陶姐姐,我……我不会怎么办?”
她也不是真的不学,但家中没有一个读书人请教学问,她又是在姑姑家,近来姑姑家因为果园竹林都给了阮蜜娘的爹娘,田中出息也有限,因此收入锐减,还好有张夫人这层关系在,否则她怕是女学都读不成。
更甭提练字的事情了,姑姑虽然疼她,但是也没有闲钱给她买纸笔。
因为节俭,每日晚膳都是一碗清粥,更别提点烛火练字了,想都不要想。她身上穿的这身衣裳还是去年姑姑做的,今年穿着都短了,闺塾的姐妹们都私下诟病阮蜜娘家贫,其实她更不如。
陶淳儿是个厚道人,她见周福柔都急的快哭起来了,忙道:“无事的,就是考的差了先生也只会说一两句,不会怎么样的。”
“那姐姐你能不能到时候给我看一眼?”周福柔恳求道。
“这……”陶淳儿就有些犹豫了。
须知陶淳儿人虽然厚道,但是她也很正派,洛秋君想取巧学女红,她都觉得不成,更何况是给小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