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有一个血窟窿出来。”
李沄惊呼了一声,“这么吓人啊?”
武攸暨点头。
李沄:“那我回去的时候让人看好了惊鸿,别让它随便伤了别人。”
武攸暨又点了点头。
李沄朝他露出一个微笑,转而看向远处的景致。
武攸暨默然,看了李沄一眼,又看一眼,看了很多眼,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又吞回去了。
武攸暨也不知道该要怎么跟太平表妹相处,要是跟表妹说他在房州时的事情,他又担心那些事情说出来会贻笑大方,要是跟表妹聊看了什么书,那更没得聊,因为他才启蒙没多久,而表妹三岁就开始认字了……可武攸暨觉得太平表妹既然特别避过两位表兄和薛绍,拉着他到了这荷花湖上的水榭来玩,肯定是对他另眼相看的。
这个认知,让武攸暨心里有些美滋滋的。
虽然他没有很会读书,也不会背许多的诗词,可太平表妹还是能看到他的优点 ,否则有怎会和他玩呢?
武攸暨不想让李沄失望,绞尽脑汁地想自己到底能说些什么事情让表妹高兴。
就在武攸暨苦恼的时候,忽然听到李沄问他:“攸暨表兄到长安已经快两个月了吧?”
武攸暨点头,“对。”
李沄侧头,那双明亮澄净的眸子看着武攸暨,“那你想家吗?”
武攸暨:“……”
武攸暨:“…………”
离开房州的时候,武攸暨对家里的人不舍还不如对小伙伴们的不舍来得多一些。可是到了长安之后,他却每天都在想念远在房州的父亲和母亲。
父亲虽然每天都黑着脸凶他,一副见到了他就觉得糟心的神情,可他仍旧想念。
如果父亲能出现在长安,就算是被父亲揍一顿,他心里都觉得高兴。
每次想念父亲和母亲的时候,武攸暨都在心里暗中发誓,要是能重新回到父亲和母亲身边,他会听话他会乖,一定不会再惹阿耶和阿娘生气。
可是不管他怎么想,他都回不去房州,在房州的父母也不可能会到长安来。
此时忽然听到李沄问他是否想家,武攸暨鼻头一酸,差点想掉眼泪。
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哭哭啼啼这样的事情,他可不干。于是武攸暨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眨了眨眼,将眼里的雾气眨走。
武攸暨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跟李沄说:“皇后姑姑跟我说了,国公府就是我的家。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