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骑射无双,又有如此神力!之前在虎牢关下箭射刘备,是有意留他性命?”
利箭余威还在,护心镜当场炸碎!
显而易见,护心镜根本挡不住利箭强劲!
可刘备却在主公箭下逃生,他也不禁有此疑惑!
毕竟他已大致知道自己主公,心机极为深沉!
虽然在他们面前毫无架子,对敌却从未手软!
念及刘备能够逃生,也只能猜测到是他们主公有意为之!
“此事纯属意外,是我习惯对敌时,瞄准敌人胸口!”
陆远失笑:“为了久战,我挽弓也向来只挽半弦,力道远不如全力一箭!不过虎牢关后,我箭下强敌,就只有眉心和咽喉中箭了!唯有力道未变,哪怕南中孟获堪称当世猛将,半弦力道足矣!”
之前狙击手的习惯,他也无从解释!
一颗子弹命中胸口,足以撕烂半个身子,何必执着眉心!
太史慈却不由感慨,原来刘备因此侥幸逃命!
利箭杀敌,的确是胸口更利于瞄准!
强敌环伺,也需要始终保持体力!
否则黄忠怕是也不会随意一箭,同样只用了半弦力道!
他刚想问及自己军令,神色却陡然一冷!
只见朱儁这个老家伙,终于找向了他负责看管的张辽,高顺!
太史慈眉宇森寒,郑重其事:“主公,末将先回去看看!这个老家伙见缝插针,着实可恶!”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他也是无奈啊!”
陆远若无其事:“他为立场羁绊,进退不得,就满足他一时吧!不过张辽和高顺,却并无立场纠缠!如果此时还看不透大势,朽木不可雕,那就可以送他们上路了!”
他策马退到校场一旁,并未理会朱儁!
将士们逐个上场演练武艺,一时倒也热闹异常!
朱儁却也到了张辽和高顺身旁,老脸上满是沧桑!
“壮士满腔热血,却郁郁不得志,何其不幸!”
朱儁长吁短叹:“之前函谷关之战,老夫便见过两位壮士!彼时你们英姿勃发,指挥千军万马,何等慷慨雄壮!可此时你们身陷扬州,竟然遭受如此冷遇?”
张辽却是目光炯炯,还在直勾勾盯着那支利箭!
二百步距离,一箭炸碎了护心镜,力道何等强劲!
哪怕飞将吕布重生,也绝对做不到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