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没找到我,又在街上找了很久还是没找到我,然后就问我我去哪里了,我知道她也猜到我肯定是去堂西街了,我没吭声,只是说道,“我很累了,我想睡觉。”
妈妈想再说些什么,听我这么说,她把话吞了下去,摸摸我的头说,“我去给你煮水。”
她转身的那一霎那间,我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
那一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胸口闷闷的,爸爸忙于超市的事情,最近很晚才回家,本来妈妈也要跟着去的,但是她怕我又去堂西街,所以她每天都在我快下课回来的时候赶回家里来看着我。
我一开始很烦,时间长了也习惯了。
第二天早上,我刚进班里,就被郭晶拉住,她掩嘴将我扯到一旁,指着宴海涛的座位说,“宴海涛被打了,很严重,鼻青脸肿的,特别恐怖,真是解气。”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正好对上宴海涛那双肿得如熊猫眼的眼睛,配上他那张光是肥肉不见骨头的脸,差点笑了起来。
“听说是校外的人打的他,不知道他惹了谁,不过真好!”郭晶笑得很欢快,唇角弯弯的,我朝座位走去,郭晶赶紧跟着我,到了座位,我没有直接坐下去,而是查看一下椅子有没有坏掉,然后看看抽屉里有没有东西,用手指头摸摸桌面,看看桌面上有没有沾了胶之类的,做完了这一系列,我才放心地坐下,郭晶张大嘴巴地说,“李优,你刚才真像一个警察。”
我没吭声,把写好的作业本拿出来,放到宴海涛的桌子上,本来我以为他至少会报复我的,或者要么就闹得鸡犬不宁,可是他没有,他就坐在位置上看着我做完这一系列事情,还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作业本。
我警惕地看了他几眼,看他确实没异常,才放心地上课。
上课上到一半,隔壁的桌子伸过来一个练习本,那个练习本很干净,一看就是新的,上面写了一行字,“你跟昨天那群人是朋友吗?”
我顺着练习本看向隔壁的宴海涛,他没看我,眼睛看着讲台上,但是侧脸感觉到我在看他,带着些许不安。
我拿过练习本,在他的那行子下面回道,“是,是很好的朋友。”我隐约知道宴海涛没报复我的原因了,所以故意这么回答。
本子推还给他,他没再回我,下午体育课的时候,廖老师要我们练习乒乓球,廖老师给所有人分了组,唯独落下我跟郭晶,还有李海燕,烈日下,他也没说让我们三个干嘛,到底是玩还是不玩,郭晶扭着衣服,一脸不安,李海燕一脸死灰,我冷笑,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