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会在暗中从府里送书信出去,他和萧家、萧太后的关系人尽皆知,而早就支持他的朝臣间来往也无须隐瞒,有什么事情当面说即可。所以本王和柔柔就猜测。能让他送信之人必定是对他极为重要,但是又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试想,在京中能让庆王这么忌惮的,除了宣王、福王和老头子,还能有谁?”
薛柔听到这里,见元越若有所思,却还是略显茫然的脸不由在旁笑着道:“能让庆王这般在乎的人。地位必定不低,我和王爷起疑之后。就逐个分析福王、宣王和宫里有可能和庆王通信来往之人,宫里最忌书信往来,也最容易被人抓住马脚,所以几乎可以直接排除,而宣王和福王手中大多数人都是知根知底之人,而其中疑点最重的就只有吏部右侍郎蔡安邑、礼部左侍郎陈述,大理寺少卿何学真,还有就是新任的临时奉天府尹,原奉天府少尹陆贾。”
薛柔将这四人的名字报出来后,元越就是一怔,他仔细去想有关这四人的身份和信息,突然发现这四个人都并不是显贵出身,而是从寒门中出,一步步凭借着自己的本事走出来的。
吏部尚书是福王的人,而礼部尚书则是宣王的人,他们绝不会允许庆王将人手安插进两部之中,而大理寺卿年迈,最多两三年必定致仕,届时少卿何学真就是最有可能成为大理寺卿的人选,而奉天府尹娄永翰也是因为这次宣王的事情被牵连下狱,这才让少卿陆贾成了代府尹。
仔细想来,若是这四人中有谁真的和庆王有所联系的话,在这种时候,庆王的确是不愿意让人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免引来其他亲王皇子的忌惮和戒备。
薛柔继续道:“有了四个目标,我和王爷就重新查了他们的身份背景,发现四人可以说是极为清白,在朝中谨言慎行从不站队,也从不向任何皇子亲王和朝臣权贵示好,庆王若想让他们继续保持眼下的情境,就断然不会让人抓到他们的把柄,所以我料定他们彼此通信绝不可能留下任何足以让人猜到身份之物。”
她说道这里眉眼弯了起来,她伸手把桌上那封信拿了起来,展开后便能看的一清二楚,那信上不只没有抬头和署名,就连任何有关庆王府的印鉴也没有。
薛柔笑着道:“所以我只需要照着庆王的笔迹仿照一封我想要让人知道的内容的书信即可,无论这封信最后到底是到了他们四人中谁人的手里,只要那人能照着信上所述去做,最后的结果都一样,不仅能拔了庆王苦心埋下的钉子,又能触怒楚皇,让宣王提前出狱。”
元越听着薛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