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否则她和楚皇之间就没有回转的余地,至于容璟拿话讽刺她曾杀戮无数堵她她更是奈何不得。
当年朝中生乱之时,直接或间接死于她手中的人成千上万,她若是说她怕了想要借此治容璟大不敬的罪,先不说这些朝中老臣信不信,就单是她一国太后却怕几个死掉的叛军的人头,传出去她日后还有何权威所在?
可若她说她不怕。就白白放过了容璟,而如果她反驳了容璟的话更会落进容璟的陷阱里去。届时容璟只要问一句萧太后是怎么知道这些人不是南京叛军的她该怎么回答?难不成要告诉天下人,这被容璟杀掉砍了脑袋的是她的人,而容璟把这些人送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她示威?
萧太后一时进退不得,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喉咙口上下不得,不由气得咳了起来,穆监吓得连忙上前替她顺气。
庆王见萧太后被容璟气的说不出话来,不由狠狠攥紧了拳头,他原是心思深沉之人,本该知道此时连萧太后都已经无话可说,他就不该再掺合进来,可是他却气不过,气不过父皇如此偏袒容璟,气不过容璟如此肆无忌惮,他忍不住怒声道:“你胡言乱语什么,父皇命你筹备万寿节,可没让你抓什么刺客,更何况这些人死无凭证,你凭什么说他们是南境叛军的刺客?”
“那四哥又凭什么说他们不是呢?”容璟轻笑道:“不过是几个叛军之人,死有余辜,杀了送上殿来给众人瞧瞧,不仅给父皇添点喜气,正好也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南楚不是随意可辱的,四哥这么激动,到底是怕这些人惊着了父皇和太后,还是……这些都是四哥的人?”
“你胡说!”
容洵顿时气得跳脚,此时这些人都被容璟给杀了,被他扣上了叛军的罪名,他若是不反驳被容璟扣上了屎盆子,成了暗中勾结南境叛军之人,到时候可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的,他顿时满脸怒容道:“你别胡说八道冤枉我,我从来就不认识这些人!”
容璟斜睨他一眼:“既然不认识你激动什么?”潜意思就是哪里凉快哪呆着去。
容洵气得满脸怒红,伸手指着容璟:“你……”
“够了!”
楚皇见容璟不过两三句话就挑拨的一向心思深沉的庆王气红了眼,对这个儿子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夫深有体会,他不由怒喝出声,瞪着两人道:“你们两个身为亲王,当着众臣之面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容璟斜睨着庆王:“儿臣可没想着跟他吵,是他自个儿送上门来的。”
庆王闻言气得浑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