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他盯了这棵树几眼!】
【爸爸始终是你爸爸!】
斐然接的差不多,包起叶子,转身回去。
一转身,斐然顿住。
【蛇蛇蛇!!!!蛇啊!!】
【啊啊啊啊啊!!!!!】
一根尾部倒吊在树上的蛇,正对上斐然的视线。
蛇颈在半空中仰起,丝丝的吐着红色的芯子,离斐然只有咫尺的距离,几乎脸对着脸。
同样是蛇,但与白天斐歌的却情况却皆然不同,白天蛇离斐歌有一段距离,再加上有斐然给他垫底,虽然惊慌但却不会令人恐惧。
现在,咫尺,一寸,观众吓得捂住眼睛,攥紧被子,大气都不敢喘。
【啊啊啊啊——啊】
弹幕的尖叫凝滞了下。
斐然掐住七寸,把蛇拽下来,扔了出去。
黑红色的蛇身呈抛物线,撞落在远处的树身上,晕了。
【!!!!!】
【太猛了!!】
斐然拿着牛奶树汁回去的路上,观众再看这阴森森冷飕飕的丛林时,瞬间觉得安全感剧增。
这有什么好怕的吗?
平平无奇。
营地里,斐歌已经从绿屋里出来了,他屈膝坐在棕榈叶上看着斐然出去的方向。
人生病的时候就容易格外脆弱,陌生不安的环境会加剧这种情况的蔓延。
他和斐然虽没什么父子情,但现在他依然很希望能看见他。
迎着周围明黄的火光,斐然的身影出现。
斐歌随着他的走动看过去。
“出来了?”斐然拿着手里的东西,走过去。
他坐在斐歌旁边的棕榈叶上,伸手自然的把人揽进怀里,给他揉胃,“把这个喝了。”另一只手把东西递过去。
乍然靠在斐然怀里的斐歌有些僵硬,他伸手接过绿叶包,“这是什么?”
“牛奶树脂。”
“哦。”斐歌低低的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双手打开包裹严实的绿色叶子,碧绿的叶片上是牛奶似的的乳汁。
斐歌盯着汁液看了几秒,随后把叶尖对准嘴唇,缓缓把叶片的乳汁喝了个干净。
斐歌舔了舔唇,确实是牛奶味的,还是无脂牛奶。
清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不知道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斐歌都觉得自己好了很多。
他移了移屁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