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宋以深要和我儿子结婚?时优应该很开心吧,待会等他醒了我问问......”接着是几声瓷碗搁上餐桌的声音,蕾雅摆好盘子,“你去看看时优醒了没”。
他爸狗腿的声音即刻跟上,“一晚上没回来,估计还要睡一会。不知道昨天和顾煦阳上哪混了”。
“成功演出当然要和朋友庆祝。你这都管他?”
“没有没有。你回来这几天,你看我问过他一句吗?”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蕾雅的声音带着笑意,过了会拉开椅子坐下,“我现在就担心网上那些言论,听说昨天上午在话剧门口还被记者堵了?”
声音传到房间已经是断断续续,夏时优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时找不到思绪。
梦露安静打瞌睡,趴在旁边一动不动。
原来是昨天上午。
原来只过了一天一夜。
感觉却像过了好久。
夏时优坐起来发了会呆,然后下床走了出去。
夏济铭正在低声和蕾雅说着什么,两人见他顶着一头鸡窝出来,神情各异。
蕾雅笑了笑,走过来伸手梳了梳夏时优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和脸颊,表情忽然有些奇怪,食指中指捋着夏时优的额发向后梳,露出夏时优光洁微红的额头,凑近闻了闻,抬头捏着自家儿子的脸,笑问:“你昨天睡顾煦阳家了?”
夏时优茫然张嘴啊了声。
“沐浴露的味道不对。”
像是瞬间通电,数跟神经末梢即刻炸开,火花四溅。
宋以深三个字强势占领脑海,紧跟其后的记忆里,一双有力的手将自己从浴缸中捞出来,然后,打上泡沫。
宋以深还笑着问他,没骨头吗。
夏时优懵在原地,望着他妈妈的脸,吞了吞口水,谨慎措辞:“嗯......昨天喝多了,顺便洗了个澡......”眼角瞥到坐在椅子上的夏济铭狐疑的视线,后退几步脱离蕾雅的手掌,反手指了指自己房间,“我衣服还没换,我去换个衣服!”往回跑了两步,又转身倒退着说:“一会就好!等我吃饭!”
蕾雅望着夏时优,过了会弯起嘴角,没有说什么。
“你看看他什么样子!站没站相!走路——”接触到蕾雅回头的目光,夏济铭知趣闭嘴,望了望一桌子精致法餐,惋惜道:“我去开会了,如果有剩的,也可以。”
“你刚刚说的炒作是真的吗?”蕾雅看了眼夏时优紧闭的房门,语气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