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我给你放到中间了。”说着抬手一抽,满满的一柜。
夏时优直接拿出来一个,嘴里叼着勺子,低头拆盖子,还是没有理他。之后干脆盘腿坐在原处,也没有要移位的想法,宋以深只能就地交代。
“入场券我是看了你微博才知道,你那么想见我,我当然——”
夏时优霎时眼神跟冰棍似的。
宋以深改口:“——你那么想去参加,我也正好有,就给你了。没有不好的心思。”
“那颁奖礼为什么打电话吓我?”
宋以深想,这还真不好解释,于是诚恳道:“我只是看到你没吃饭,所以想带你去吃饭。”
“当时我们有合作,时优,也许我在逗你,但我真没有别的心思。”
夏时优挖了一大勺塞嘴里,冰得他舌头牙齿都僵了。过了会,觑了眼同样盘腿坐地上、右手肘撑大腿上偏头注视他的宋以深。
嘴里的化了,夏时优张嘴吸了口热气,宋以深还是不说话光看他。
“没了?”
“你还想问什么?”
宋以深眼里都是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像是招供,倒像是情人间的嬉笑。
“什么叫没有别的心思?”
夏时优捧着冰激凌盒,仰头想了想,“颁奖礼结束,你带我去酒店,你还亲我,过后还装失忆”,转头,夏时优一脸我早就看穿你了的傲娇神情,眼尾眯起,拉长声音幽幽道:“宋——老——师,你这叫,没——有——‘别——的——’心思?”
宋以深凝视夏时优,片刻,稍低垂下头轻笑了声。再抬起头,眼神专注而炽热,没有撑着的手抚上夏时优微凉修长后颈,把人带到跟前,四目相对的时候,很低地说了句毫不相关却意味情浓的话:
“时优,是我疏忽了,你才是那调情的高手。”
“你宋老师我,甘拜下风。”
最后四个字,撩人得很,像热风熏耳,一路酥麻到心里。
夏时优脸涨红,一下意识到什么似的,撇开眼嗫嚅:“宋——”
宋以深倾身咬住他下唇,含吮碾磨,抵唇无奈叹息:“祖宗,你怎么这么坏。”
“......”
第二天一早大潮就打了电话过来。
警局没有查到可疑信息。那辆车之所以在第三弯道下高速,是因为他要去的目的地就应该在那里下车。
夏时优还睡着,睡姿难得让宋以深有了久违的塞麻袋捆了卖了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