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都对的上号。”
“雒巡阅就算有怀疑,也不该问我,我与向先生不过是艺人与观众的关系,我们交情虽然不错,但整个京城比我和向先生关系更不错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要是我们这些人都知道些什么,那恐怕也早就不是秘密了。”
“白老板不要多心,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这事罢了。”雒龙生本就本指望真能问出什么来,见白落秋说的有理,只好遗憾地暂时放下这件事,示意他可以走了。
白落秋暗中松了口气,伸手去开门,然而他的手刚搭上门把手,木门却突然人被从外推开了。
“父亲。”
一阵寒气扑面而来,直接推门而入的青年比他高半个头,穿着挺阔的军装,宽肩窄腰,高大挺拔。
似乎没料到门内还站着个人,他步子一不留神没收住,猛地撞上了正准备离开的白落秋。
青年下意识伸手扶住面前人单薄的肩膀,等他抬头看清自己手中的人的面容,瞬时愣在原地。
“多谢少帅。”白落秋没有察觉青年的异样,很快站直后,不动声色地低头后退一步。
能如此随意地进入雒龙生所在的房间,还称呼父亲,这个青年一定是雒龙生的儿子,西北地区的少帅了。
国人都知道,西北巡阅雒龙生有两点最为著名,一是打起仗来不要命,二是老婆多儿子更多,家里有名分的姨太太就有七位,生下的儿子女儿合起来能组一个排。
有的人甚至浑说,雒巡阅自己大概都数不清自己有多少孩子,站在眼前也对不少号。
雒龙生不至于真的糊涂到认不全自己的儿子,只是他教育孩子的方式十分独特,可以用散养两个字形容,会走路就学枪,会跑步就骑马,十几岁就丢到部队里历练,长大后更是很少在家里待着,全都派出去干活。
因而除了熟悉雒家的心腹老人,普通人怕是见到位雒少帅,也认不出到底是哪一个。
白落秋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面前的青年,这位雒少帅长得与雒龙生天差地别,五官深邃,眉目如星,应该是非常幸运地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没被雒巡阅的络腮胡子影响基因。
要是放在外面打个照面,白落秋估计根本看不出他和雒龙生的关系。
“阿竹回来了?你的事我们晚上回家说。”雒龙生看见儿子,摆了摆手,“这位是京城来的德春班白老板,你应该还没见过。”
“白老板好。”青年闻言终于回神,将目光从白落秋身上收回来。
“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