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在一个六人病房内输着液。
苏折匆忙交完钱往回赶,然而刚走到门口就瞧见了躺在闫观沧隔壁的周泽墙。
苏折:!!!
但也还好出门时带了帽子和墨镜,苏折几乎是瞬间将两样东西戴好,这才走了进去。但之前毕竟和周泽墙见过几次,苏折怕被人发现还是低着头走。
周泽墙刚想询问对方是不是自己来的,下一刻就看见一个穿着蓝色鸭子睡衣的青年在闫观沧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声音柔云似水,十分关切,“先生,你现在好些了吗?”
周泽墙顿时间傻眼。
卧槽,跟之前电话里的声音一模一样,这就是老闫养的人!!!
青年身形修长,睡衣的领口比寻常衣服宽松,露出修长的颈间,身上是蓝底印着小黄鸭的睡衣,从露出的手可以看出皮肤白皙,但面上却被帽子和墨镜遮去大半,瞧不清面容。
越是看不清样子,周泽墙便越是好奇越是伸着脖子想看清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还是第一次在闫观沧身边看见伴,青年身上的气场不是强,听声音也不是刚烈那一挂的。
可能是闫观沧给人的印象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周泽墙和一众好友一致认为,对方会喜欢妖艳火辣那一挂的,有野性有冲击,毕竟男人有时为人处世太狠了,一般人根本遭不住。
就应该找一个气场旗鼓相当,可以跟人斗个你来我往的类型。
没想到……周泽墙看着坐在闫观沧旁边的人,没想到这狗逼居然喜欢乖的。
睡衣穿在人身上有些宽松,虽然包裹的严实,但还是能看出来身形纤细,随后周泽墙又看了眼闫观沧。
就这体格,不得被老闫玩死。
苏折能清楚的感受到隔壁炙热的目光,身为多年的特助,他面上十分镇定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丝慌乱。
就在此时闫观沧感觉到袖口被轻轻拉了下。
男人皱眉,“什么事?”
示弱的声音带着害怕,有些欲言又止,“先生,他…他在看我。”
唰——
看着被拉上的隔帘,周泽墙:……
没想到这狗逼这么小气。
妈的,不就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