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会疼的。”
闫观沧:“我不疼。”
苏折:“我疼。”
“你疼什么?”
苏折硬着头皮,“心疼。”
“……”
男人听后握着冰棍的手一僵,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折继续在人耳边巴巴道:“我一直很崇拜先生,先生就像我的偶像一样,现在先生受伤,额头都肿了,我……”
苏折欲言又止,观察着对方的情绪变化。
后面那句也没往下说,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先生,你敷一敷吧。”
对方嗓音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好像生怕他不高兴一样,闫观沧喉结滚动了下,声音不耐,“麻烦。”
但到底是把冰棍放在了额前,苏折瞧了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随后便打开自己的冰棍打算吃。
“汪!”
看见吃的,原先窝在地上自闭的金毛叫了一声。
苏折垂眸看去。
“噗———”
闫观沧:“怎么了?”
苏折被呛的剧烈咳嗽,差点没背过气去。
刚才金毛从宠物会馆出来就一直窝在男人身上,之后苏折观察的闫观沧额头的伤势,也没空出时间看它。
现在一看,才发现金毛脑袋正中间秃了一块。
刚进嘴的冰棍好悬没喷出去。
苏折:!!!
我儿子毛呢!!!
我!儿子!毛呢!!!!
苏折一时间冰棍也不吃了,蹲下来一把抱住他好大儿的狗头,眼角抽搐,透着镜片清晰看着金毛的那一块秃顶,“毛呢?”
然而此时金毛早就把他的特色发型给忘了,一心看着放在塑料袋里的冰棍。
“汪!”
苏折看着秃了顶的儿子,眼中的扇形图三分震惊三分心疼四分透着没良心的好笑。
对不起,不是故意,但很难忍住。
“噗……”
金毛看向苏折。
苏折瞬间严肃,“没笑你,爸爸怎么可能笑你呢。”
金毛呵呲呵呲的伸着舌头。
苏折转头看向闫观沧,“先生,弟弟头怎么了?”
闫观沧嗓音懒散,好像没什么所谓 ,“那个啊……”
当时剪完他拿手摸了一把,大致状况他也知道。
闫观沧:“当时理发师要给他剪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