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苏折不再给两兄弟开口的机会,匆匆拉开门走了出去。
闫东临见保护伞走了,也忙想溜,“哥,我也没什么事了,我也走了。”
闫观沧:“我让你走了吗?”
闫东临先是一惊,随后了然,“我知道了,你是让我滚。”
闫观沧:……
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想说什么却又语无伦次,闫家怎么就养出这么个东西。
但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闫观沧将人护的太好,以至于什么事闫东临都不会往深了想。
见他哥不说话,闫东临有些局促的站在那,“哥,还有什么事吗?”
闫观沧不再看他,“没有,滚吧。”
闫东临麻溜滚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哥看他是那般表情。
闫观沧将目光重新落回到文件上,方才本打算质问闫东临,对方居然有胆子帮苏折骗他,但想想又算了。
质问了,也会让苏折警惕,还不是时候。
刚知道苏折就是小护工的那晚,说心中没火根本不可能。
他寻找小护工这段期间,周围的人没有一人站出来跟他说真话,被周围人集体欺骗隐瞒,家里那些帮佣他懒得去计较,闫女士也是一脸为难的叫他不要伤心,说有难言之隐。
但这件事无论有着如何的始末,都无形中将他底线踩在了脚下。
他讨厌工作上的人进入他的私生活,苏折知道,闫女士知道,他身边几乎人人都知道。
这样的行为在他眼中让他感到无比厌恶不适。
就仿佛他人明知一人不能吃芒果,只要吃了就会过敏,就会身体不适,但周围的人还是这样做了,说是为了他好。
他知道闫女士为何找苏折来,因为对方了解他平时在工作上的生活,照顾他方便,但也同时忽略掉了他不能忍受的地方。
一如年少时周围的嘲笑和不理解。
而苏折也答应了,在明知他忌讳越矩的情况下答应了。
相较于欺骗,闫观沧更恶心他人对他私生活的侵犯。
骗了就是骗了,谁骗了他,他不在乎,因为他根本不在别人。
闫观沧眼里容不得沙子,但到底对人产生了感情,这就是最矛盾复杂的地方。
凡事惹恼了他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谁也不例外,既然有本事招惹他,就应该想到后果。
而苏折偏偏踩了雷区。
男人一双如深墨般的眸子黑的可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