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叶之秦在旁边,谢旗帜倒是没那么害怕,而是问比他还害怕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正缩在椅子上,双腿打着颤。
谢旗帜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马上要迎来秋收日了吗?欢庆秋收日不应该高兴?”
年轻男人不仅双腿打颤,连牙齿都在上下打架,但他还是能回应谢旗帜的问题。
“秋收日确实是我们的传统节日没错,但是每到秋收日就会有这么个东西出现。”
叶之秦扒着窗子的缝隙向外看,他倒是一点都不害怕。
“可是这不就是一群人抬着个轿子吗?上面好像坐着的是一个人,坐在上面的人像是一种祭祀的打扮。”
年轻男人颤抖着嗓子说:“那、那不是活人,是死人!秋收日在我们这里也叫死人日!”
谢旗帜怕归怕,但也顺着叶之秦的视线朝外面看过去。
然后他回头问年轻男人:“死人日是什么意思?是生老病死,还是你们当地用活人来祭祀?”
年轻男人恐惧地摇头:“我不知道,你们不要问了,不能让它看到我,会被它带走的!”
谢旗帜:“你这么害怕口中说的它,如果真的来了有没有办法可以对付它?”
年轻男人眼里满是恐惧,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蚂蚁那么小,像是从小被这个“它”恐吓大的,极度恐惧。
他喃喃道:“不要招惹它,会死的,会死的。”
眼看从年轻男人口中得不到什么信息,谢旗帜也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主要是问不出什么结果。
不过,他们出来这一趟也不算没有结果。
外面的抬轿队伍还在继续,他们连续听到附近闭门闭户的声响,想来周边的居民对这个事情也是相当的忌讳。
叶之秦透过窗子的缝隙也看不清外面的轿子上抬着的是什么:“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旗帜说:“死人,刚不是说了死人日么,是不是要抬去下葬。”
似乎是触发了关键词,年轻男人这时候开始告诉他:“是下葬,对,是下葬。”
叶之秦觉得他精神有问题:“怎么语无伦次的,一会儿说死人日,一会儿又说下葬,今天又还是秋收日。”
谢旗帜说:“也不奇怪啊,有些日子确实适合下葬,这些都是旧习俗。”
肖南:“我们该怎么对付它?”
还有一个还在思考之前的问题呢。不过,确实也是值得再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