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窟窿一样!莫非都是河君庙中一战所波及?”
张房也叹道:“这等情形,难道是那佛家高僧要借此施展什么惊天神通?”说着,他脸上忧色越来越浓烈。
正在这时,二人同时心有所感,抬头看去,却见着一道精芒自晋州城的方向飞来,转眼就落入了庙中!
随着那道精芒落下,这河君庙周围万物震颤,尤其是精铁所铸之物,更是震颤不休。
张房、狼豪身上的兵刃、佩剑,隐隐发出鸣叫之声。
“这是何物,居然引得金铁共鸣!”狼豪、张房面面相觑,随即揉了揉眼睛,刚才他们只是遥遥观望那道精芒,居然就生出刺痛之感,就像是有人用细针刺着眼睛一样。
“该是某种精金之气!”狼豪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纠结之色,“这事越发复杂了,若是继续留在此处,这风险着实不小,但可能还是个机缘……”他目光一扫,双目隐隐泛光,已然动用神通,看到了周围潜伏着的不少修士,已然开始动身离去了——
此番河君庙的交战,动静可谓惊天动地,一招一式波及甚远,早就引来了众多关注。他们聚集过来,想要看看是否有机缘。
可惜,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光是机缘不多,似乎还潜藏着凶险。
“张道长还要留下来?”看了一眼身旁的老道,狼豪眯起眼睛。
张房摇摇头,道:“贫道自是不会离去的,要在此处看到最后,知晓战果。”
“好!那我也陪着道长一同!”
狼豪这话刚说完,这心里猛地一跳,随即一抬头,正好看到又有一道流星,自晋州城的方向飞来。
与此同时,那冲霄入云的斑斓光柱,忽而收敛,被收拢入河君庙中。
……
……
“铜人既崩,其精衍生。”
河君庙中,陈错浑身缠绕着层层光辉,斑斓夺目,而他的手中则握着一团精芒,那精芒涨缩不定,释放出阵阵锋利光辉。
他的手掌,竟是被这精芒刺激的不断炸裂重组,就像是被刀剑反复绞杀一般!
不过,在这精芒跳动之间,又有许多历史片段传递出来,为陈错捕捉,进而理解了其中的精细之处。
“铜人本就是以精金至宝为原料,混合了众多阵法、禁制,又辅之道法禁术,以北魏勋贵、汉家苗裔的真血为祭,才能铸造成型,伫立三十多年,吸纳北地气运精华,早就蜕变,这团精芒之中,不光有最为浓烈的金行精华,更蕴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