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这么容易情绪波动。”
电话信号不太好,陶思眠没听清:“啊?你说什么。”
许意菱笑笑:“没什么。”
但爱情和感冒一样,就是来势汹汹又让人无法抗拒。
就像许意菱不敢相信但不得不相信的一个事实是,陶思眠真的对黎嘉洲动了心,黎嘉洲不敢相信但确实在做的一件事是,他从前觉得社交浪费时间,现在却一条一条看起了回复。
有的是废话,有的是调侃,有个文学老师说到“明确表达”,黎嘉洲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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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黎嘉洲做了早饭,说好不吃的小姑娘勉强吃了一半,没和他说话。
周二,黎嘉洲换着花样做早饭,说好不吃的小姑娘勉强吃了一大半,还是没和他说话。
周三,黎嘉洲出门很早,给小姑娘留了便签,让她到楼下买,陶思眠觉得不饿,就直接去的学校。
上午三节专业课上下来,她肚子饿得咕咕叫,不知道旁边裴欣怡听到没有,陶思眠做贼心虚地趴在桌上,略微有些懊恼,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以前没吃他做的早饭,觉得随便用一点食物充饥就好,吃过他做的早饭,好像再将就就很困难。
傅阔林研究室内,黎嘉洲忙完一阵,想问问小姑娘吃早饭没有,再转念一想,虽然自己厨艺无敌好,可她总不至于因为他没做早饭让自己饿着,自己再厚脸皮,也抵不过她小没良心。
黎嘉洲忍不住叹了口气,傅阔林和程果他们揶揄黎嘉洲,跟着叹气。
运动会排项目的同学刚走到研究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叹气声,同学以为自己见证了科研进程黑暗时刻,吓得不敢出声。
傅阔林看到来人,招呼程果开门。
同学颤巍巍站进来,咳两下:“还是问问研究室参不参加秋季运动会,就在这周末,学校对各学院单位最低报名项目和人数有强制要求,但傅教授团队可以放松,如果任务繁忙,可以全部弃权,可报名的项目仍旧有团体广播体操,方阵,所有常规田赛、径赛,趣味项目有毛毛虫,空当接龙……”
做科研的人没几个喜欢健身,包括傅阔林也不喜欢正儿八经的运动。
同学话还没说完。
程果摆手:“自从我瘦80斤从健身房滚出来之后,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碰任何关于运动的事情。”
又一研究生同学道:“不去不去,不可能去。”
傅阔林好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