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含烟被这样的一段话弄的整个人都懵住了,她有些呆愣的扭头看着林听晚缓缓开口说道,“可行?”
林听晚无奈笑笑,“自然可行,王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裴今安笑着摸了摸林听晚的头,转眼便瞧见桌子上的帽子。
他皱了皱眉缓缓开口道,“你这是做甚?这些事儿有旁人干,你累着如何是好?”
“怎会累着?”
顿了顿林听晚缓缓开口说道,“你都说了要将这孩子当成宝贝,既然是宝贝不过是顶帽子罢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确实是宝贝,可说到底没有泱泱重要。”
听了这话苏含烟瞬间瞪大了双眼呆愣愣的看着林听晚的肚子,缓缓开口问道,“这是?”
林听晚笑的一脸幸福的点了点头。
……
长风感觉到地牢中弥漫着浓郁而又恶臭的气味。
所在的小房间里总是漏雨,湿气直冒,鼻子被掏出了一个大户。
身陷地牢已有几天,他已经忘记了外界的风景和时间的流动,只有追求生存和等待死亡的念头交替在心灵深处回荡。
从他的视线所及的地方只有一张破烂的床和一个积满细小污渍的角落。
天知道他有多么希望能够呼吸到干净一些的空气,或者干干净净地睡上一晚上,如此礼貌他就可以忍受收到的刑罚。
在这里,状况每时每刻都在恶化。
通过厚重的铁门传来阵阵人叫马嘶,以及犬吠鸡鸣。
在暴风雨的凝重下,地牢正在变得格外冷酷和充满危险。
有时,夜晚里,墙壁上会出现一些蜘蛛和老鼠,它们是来凑热闹的,或者是为了它们自己的生存而抵御冬天的侵袭,而这个长风则成为了这些伴侣中最弱小的存在。
但他知道,这些话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他需要想办法逃出地牢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他将不是被自然的力量所消磨,而是被人为的刑罚所杀死。
上次听皇后的话将裴晏礼关在此处已经惹怒了他。
如今这般倒是他应得的。
长风也算是苦中作乐了,唇角微微勾起缓缓开口,“跟了太子殿下这么长时间了,没想到这些子手段最后用到我身上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渐渐变成了喃喃自语。
裴晏礼此时也回到了府邸之中。
王平秀此时才知晓了裴晏礼的身份,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