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就是因为不服气,才被皇上打了二十板子。”
张氏急忙拉着人,“求大监给个明白话,我家文翎怎么就品行不好了?他向来是最守礼仪的,怎么会不好呢?”
“夫人与我说这话没有用,是南将军说你儿子养外室,打正妻,还有人给他作证。你也知道,皇上最宠南将军,他都开口了,那你儿子这辈子就这样了。还是请个大夫来吧,免得落下终身残废。”大监颠了颠手里的钱袋,给得虽多,但他可不敢拿宋家的钱。
得罪南淮安,真是没眼色。
看着大监一行人走了,屋内又传来儿子痛苦的嚎啕声,张氏膝盖一软,往后倒去。
“大太太!”王嬷嬷手快扶住主子,“您可不能出事,大老爷方才晕了过去,您得撑住啊。”
大房就宋文翎一根独苗苗,现在却因为南淮安而丢了功名,这一辈子都没了希望,还谈什么未来?
可张氏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们家如何得罪了南淮安?
就算南淮安说的是真的,可无冤无仇的,干嘛要这样害他们?
老爷子本就开始动摇,现在文翎没了功名,宋家彻底要落到二房手里。
“我的儿啊,我们的命怎么那么苦!”张氏哭着冲进里屋。
此时的宋文翎,除了皮肤撕裂的剧痛,还有空了胸膛。
怎么会这样?
明明皇上都在赞赏他了,为何南淮安突然站了出来?
他与南淮安无冤无仇,南淮安为何要害他?
这是宋文翎一路上在想的问题,若不是臀部传来的痛感,他会觉得是一场梦。
大梦不醒,如坠深渊。
看到母亲哭着扑过来,宋文翎这才落下泪水,“母亲,让父亲带着江芸娘去找皇上,一定要帮我说明白啊。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前程,只要说明白了,我就还有希望的。”
就算出身官宦人家,宋文翎也是自小用功苦读,从酷暑到寒冬,为了能比得过宋文逸,他一刻都不敢松懈。
为了功名前程,他选择娶不喜欢的江芸娘,又放弃了江白柔。
他所求不过是光耀门楣,能把二房压下去。
为了这个目标,他一直刻苦读书,却被南淮安的几句话就给搅和了。
皇上怒斥他厚颜无德,他只是想解释几句,就被说是藐视君恩,被打了二十大板。
他不服气,非常不甘心!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宋文翎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