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酒席下来,所花费的钱粮也是不少,足住用了两万多符钱,管府库的供奉心都在滴血。
得亏这些符钱不是许道出的,而是从荡妖东堂的府库当中取出来,花的是公家的,而不是他自己的,他倒也不心疼。
毕竟吃吃喝喝的,不少东西也进了他的肚子。
而这时按理说,两个道士也该返回五通庙了,可它俩却互相传音到:
“可是吃饱了?”
“甚饱甚饱!”
“嘁!没出息的东西。如此下山祭五脏庙的机会可是难得,就算不为口舌着想,也得为雷使者着想!错过了这一茬,下一次可就不知何时才能再让这厮放血。”
原来因为许道“痛下血本”、招待的太好,竟然让两个道士生出了流连忘返的心思,想要狠狠的坑许道一波。
它俩暗地里嘀咕一阵子之后,都不准备立刻离去,打算再厮混个几日,最好是趁此机会将荡妖堂当中的钱粮全都亏空掉,统统化作它们的法力。
“嗝!”蛤蟆道士打了个饱嗝,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周围人瞧见它朝许道拱手,以为这厮是要告辞离去,可是它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身子便轰然倒在地上,顿时鼾声如雷,睡着了!
噼里啪啦,酒桌碗盘被掀翻一大堆,周围人惊呼不已,就连许道也是一时怔住。
众人又听见那壁虎道士也是醉醺醺的嚷嚷大呼:“快、快!给蛤道长收拾一间屋子,让道长歇息会儿。”
它自己也是捂着臂膀,骂骂咧咧到:“一并给某也腾间,容某养养身子,现在可没有力气一路提着这厮回去。”
“这、这……”东堂的道徒们听见,他们看着杯盘狼藉、灵果灵核掉落一地的现场,又看看两个道士,目中畏惧,于是都将目光投向了许道。
而许道瞧着场面,立刻就懂得两个道士是何居心,他哑然失笑起来,心道:“这俩畜生,好生没脸皮。”
但他也没有啥理由送对方走,毕竟一个装醉,已经“不省人事”,一个卖弄自己的伤势,让许道无法出口逐客。
而且对方暂时不走,也合了许道的心思。
他不由的瞥向四周鼠人当中的那只黄毛鼠人,“正好借此机会,暗中探探那五通庙的后院。”
于是许道大手一挥,吩咐到:“一个个的愣着作甚,赶紧收拾屋子去,将堂中最好的静室安排给二位道长。”
他笑吟吟的望着四周道徒,又说:“二位道长可是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