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烈烧’这种酒?” 我暗语回他说:“这名字也是我刚刚取的。” 华胥莫名其妙的浅尝一口,想说些赞扬的话,品味了许久他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称赞烈烧,于是就十分勉强的说了句:“恩,味道确实与众不同。” 蓦然回首,只见张瑜早已经捂着肚子,蹲在墙角笑抽。 忽然,一声通报:“朱彦二殿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