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可是,既然我们现在已是夫妻,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走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在这里翻雨覆雨,虽然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但是后来,哪一次你不是主动?你忘了我可没忘,你早就已经接纳我了。”
我冷笑一声,暗自腹诽道,如此,华胥又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囚禁我。
我冷哼道:“你们天族究竟有哪一条规定了只要占了姑娘家的清白,就可以夫君自居,无休止的占下去。你们天族不是最讲礼仪廉耻的吗?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廉耻?”
华胥被我堵得无话可说。
我重重的闭上眼,长叹一口气:“你走,在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见你了。”
华胥咬牙道:“为了他吗?”
我没看他的辨清,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为了我自己!”
他哽咽着有些颤抖:“你是我的妻子……”
我靠着我微薄的魔力,在手中化出了一柄羽刃,由于我现在魔力太弱,化出来的羽刃竟如绣花针一般的纤细,让我十分的难堪。
我将羽刃抵在喉头上:“你要是再碰我,我就再死一次好了,反正我不想见你。你不是想天天见着我吗,既然你不肯放我出去,那我就不出去了,我在这里再躺上一千年,让你看个够。”
华胥立即抓住了我的羽刃,毫不迟疑的像折断那管翠笛一般,也将我手中的羽刃捏了个粉碎。
同时,我手掌上溅出的血也飙了我一脸。
我讨厌血的味道。
华胥难过的说:“灵枢,你不想让我碰你,我不碰你便是。你千万不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我会心疼。”
我不想在与他多说,多说无益。
华胥将我放在床上,细细的为我擦拭着脸上的血迹,然后帮我盖上被子,就出去了。
我睁开了眼睛,最后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对他说了一句:“如果你不放我出去,我不会在见你,也不会让你再碰我。”
就这样,我在莲泉宫又过了五天。这五天里,没了华胥来折腾我,我便日日打坐,修习我魔族最上乘的心法,虽然收到了龙脉的制约,但是还颇有一些成效。
凰令和御魔戒都试过了,但是,都没能召唤出一个魔类来。我隐约能感觉到,自从上次紫霄闯进莲泉宫一次之后,华胥似乎将莲泉宫的结界给换了,也许是用了神帝印,这个结界严严实实,我就连结界外的一丝波动都感觉不到。
于是,这五天,我丝毫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