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灵枢,等等!”
我回头。
白泽说:“陛下他,是真的变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些。”
我猛然一震,冷冷道:“与我无关。”
白泽想忍着不说,但是还是没忍住:“那天我从魔族回来,质问陛下是不是曾经强迫过你……然后,我们就喝了一整夜的酒……谈了许多年来,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华胥第二天就亲自挂帅向魔族大举进军,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这么冲动,竟然是因为喝醉了吗。
白泽叹息道:“灵枢,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些恨他?”
我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冷漠的说:“他现在要荡平魔族,让魔族彻底的消失,我魔族儿女,没有一个不恨他。”
白泽难过的低下头:“可是灵枢,难道我们天族的人,就不恨你们魔族吗?想想你们魔族做的事情。鬼兵是仓宸和伏烛放出来的,这笔账自然要算到你魔族的头上,淇水一役,天族三万忠魂被恶鬼拖进地狱,我们天族要守护的是芸芸苍生,而你们魔族却为了私利,竭尽一切力量处处算计我们天族,灵枢,难道你们的心中真的没有一丝悔意吗?”
这一番话说得诚恳,却让我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
我对白泽说:“白泽,战争本来就没有对与错。就算你们天族自恃天道正义,自从你们拿起屠刀上战场的那一刻起,你们天族和我们魔族就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不过都是杀戮罢了。淇水一战,你们牢牢的记在了心里,那是因那三万性命与你们息息相关,难道我们魔族就没有被你们杀戮过吗。那再继续往前推呢,我们的仗打了千千万万年,这账算得清吗?”
白泽沉默不语。
我接着道:“我不会去守护苍生,我只会守护我的族人。说到底,你们神族也只是在守护自己和人族罢了,真要算上苍生的话,难道妖魔就不是苍生吗?难道被你们神族和人族吃掉的那些飞禽走兽就不算是苍生吗?说到底,你们也只是在排除异己,不认同你们的思想和行为的,你们就要排斥。当然,就这点来说所有的族类都是一样的。”
白泽张了张口,却没再说什么:“算了,再说下去,我们又有的争吵了。我们神魔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的。”
我说:“白泽,我知道,你的心里始终是向着华胥的。你想为他的暴行开脱。你想告诉我,他今天会践踏我们魔族的土地,是因为大义,而不是我与他之间的私仇,对不对、?”
白泽说:“陛下他现在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