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开免提,他靠边停车,接起电话。
电话是覃胜天的秘书打来的,说覃胜天身体不适,进了医院,问周礼现能否过来。
周礼皱了皱眉,预估了一下时间,说四十分钟后。
林温听得电话那头说的部分内容,结合周礼的应,她猜出大概。
“你有事的话就忙吧,我自己打车。”林温说。
周礼预估的四十分钟,包含了送林温家的时间。
周礼道:“不急,我先送你。”
“都已经市区了,”林温解开安全带,“就这样,我自己,你忙你的。”
周礼不放心。
当他多疑,肖邦那边还没查出车牌号,他想了想,没跟林温争,干脆道:“你跟我一起医院。”
林温一愣,迟疑不语,她觉得这不太合适。
周礼捏了捏她下巴,补充道:“你就医院里等,用不见我外公。”
林温暗自嘀咕,这样的话什么不让她先自己?
周礼读出她脸上表情,笑了笑,他亲自给林温系上安全带,将绑紧了,没给林温民主的权利。
没多久就了医院,雨已经停了,周礼带下车,让她住院部的花园里自己玩一会儿。
周礼独自上了vip楼层,找覃胜天的病房。
覃胜天没躺床上,他坐沙发上,一边听电视机里的新闻,一边翻财经杂志。
这期杂志有周礼的一个访谈,篇幅占比不算大,但以周礼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以及他“毫无背景”的身份,能上这本杂志,实属本事了。
周礼访谈中主要谈了谈他对近期几个金融问题的看法,少部分内容讲了他的求学经历和工作经历,但只字不提他自己的出身和家庭情况。
没什么知道他是周卿河的儿子,没知道他是覃家的外孙。
“外公。”周礼进门。
“来了?”覃胜天继续翻杂志,头也没抬问道,“你这几天忙什么?”
“不就是工作。”周礼坐单沙发上,问,“您身体什么情况?”
“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中午吃饭的时候胃不太舒服。要是不说严重一点,你也不会乖乖过来。”覃胜天看完了最后一段报道,放下杂志道,“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你还忙什么工作,辞职这点小事这么难办?”
桌上有几样水果,周礼随手拿了一个橘子,边剥皮消磨时间,边道:“我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对坐办公室没什么兴趣。”
覃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