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有些湿润,猛的睁开了眼睛。
烧的太热,让予安的眼神有些迷离,看了好会儿才聚焦。
齐四湖的脸放大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予安在梦里寻求许久的水,她猛的坐起身,从齐四湖的手里夺过杯子,水像倒似的进了喉咙,干涩感褪去,予安才有心情看向齐四湖。
可开口的依然还是想要喝水。
齐四湖知道她醒来会很渴,早早的就备下了温水等着她,听到她的话又地过去了一杯。
予安连喝了三杯,才有了些精气神,半躺在被窝里,声音虚弱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风寒,发热。”
予安听完,垂下了头,总觉得好像不似这般简单。
她又不是没有生过病,但从来没有过这么重的时候,再加上如今的身体素质也很好,普通的风寒根本就不至于让她这么严重。
果然,她刚想完,齐四湖便开口说道:“以你的身体,风寒不至于发热,发热也不至于这么严重,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胸口郁结。”
说完这话,齐四湖一直盯着她看,直到她看到予安的手指捏紧了被褥,才肯定是说道:“你有心事。”
予安直到被她看穿也没反驳,而是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了些,半闭着眼问她:“四湖姐,你有什么事瞒过嫂子吗?”
齐四湖被她问的一愣,想起了前些日子瞒着阿韵给予安药丸的事。
那天回去之后阿韵便狠狠的惩罚了她,先是把她赶出屋子,让她在医馆睡了两宿,而后又是几晚的信香诱惑,每次她都以为自己离那茉莉花香近一些时,总是反回来被阿韵给标记。
如此反复几天,齐四湖是真的蔫了,也真是知道错了。
所以此刻被予安问起的时候,脸色不自然极了。
她轻咳了一声,语重心长的跟予安说道:“瞒过,可是每次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所以我劝你有事情赶紧说出来,别自己抗出了毛病,又惹的人家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