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
“我哪有胡说呀,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每天对着冷冰冰的你,我简直…简直…”
“简直要把我冻僵了!”予安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站了起来,还把柳淮絮的衣裳丢在了软榻上。
柳淮絮眉头皱的更深,眼神放在了被予安的丢掉的衣裳那里。
可予安却跟没看到似的,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刚开始我叫你姐姐你不许,叫你娘子你不许,什么都不许,那时候整张脸冷的呦。”
“后来找我找到县城,明明在意我却不肯直说,你都忘记了?”
“我没忘记。”柳淮絮冷淡声音的忽地传来,予安一下子紧闭了嘴,然后看到她越过自己拿着换洗的衣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直到水声响起,予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把柳淮絮这个傲娇惹生气了。
柳淮絮洗漱时,予安一直坐立不安,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时不时的去屏风后面看看柳淮絮,然后被人瞧见自己偷看后,又缩了回来啊。
反复两次,见柳淮絮的脸色更冷,便不在敢去了。
一直缩在软榻上等着她。
见人出来,又狗腿似的跑过去,把人给带到梳妆台前,拿着梳子要给她梳头发。
柳淮絮眼神微冷,一把抢过予安手里的梳子,淡淡的说道:“不必了,给我梳头发,别再给你冻僵了。”
“媳妇儿,我…”
“不许叫媳妇儿,什么都不许叫。”
予安自知理亏,不吭声了,在她身后乖巧的站好,时不时的看看铜镜里的人,可她看过去一眼,柳淮絮便瞪她一眼,三两次后她也不再敢看了。
柳淮絮梳完头发,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就一个人上了床,盖好被子之后才说道:“今晚你睡榻上,不许过来。”
躺在床上,柳淮絮心里还是气,气予安小心眼还记着之前的事,可少了个人却让她没了困意。
直到予安洗漱过后,磨磨蹭蹭的躺在了床上,又从身后抱着她,柳淮絮才觉得安心了些,下意识的便往予安的怀里贴,可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她又想起了予安之前的那句被她冻僵的话。
好心情登时就没了,还用胳膊肘怼了她一下,拉开距离,气恼的说着:“你回榻上去睡,省的我一晚上把你冻僵了。”
予安知道她有气,抱着她更紧,完全发挥了不要脸的精神:“我错了,我之前都是瞎说的,我媳妇软软甜甜,是最可爱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