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嘛?”
“偷听什么?”
“偷听她们…”齐四湖话说道一半便觉得声音有些不对,这哪里还是予安的声音,分明是她媳妇的声音啊!
她微微向后迈了一步,第二步还没接上耳朵就被阿韵给拧住了。
“哎哎,嘶…媳妇好疼啊…快松手!”
除了阿韵,柳淮絮和武秋秋也都从屋里出来了。
予安和予栗瞬间便离齐四湖远了些,想表明她们俩个真的没有偷听。
三人才出来时予栗背着身,那样子确实不像是偷听,但予安就不一样了,她跟齐四湖嘀嘀咕咕的样子都被柳淮絮给瞧了去。
此刻见阿韵捏住齐四湖的耳朵,她的手也有些痒了。
齐四湖被阿韵捏着耳朵回去教训了,武秋秋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拉着予栗的手也回屋里去了。
只剩下予安和柳淮絮,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会儿,予安突然伸出四根手指说道:“我刚才真的没偷听!”
柳淮絮微微眯着眼睛,质问道:“你现在都敢骗我了?刚才你跟四湖姐嘀嘀咕咕的样子,我都看见了。”
予安低下头,闷着声说:“是嘀咕了,不过我真没骗你,不是偷听,是凑巧听到的。”
“真这么巧?”
“真的,我是过来喊你回去睡觉的,结果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嫂子的笑声。”
阿韵的笑声…
那会儿正是取笑自己的时候,想到被人听了去柳淮絮脸上有些热,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便一个人往屋里走去。
予安自然是要跟着的,小跑了两步从后面拉上柳淮絮的手,柳淮絮微微挣了两下,也没说什么,便任由她拉着一起回了房间。
柳淮絮因为怀着身孕,身体比从前热了不少,涂州的冬天也不算冷,除了每日洗漱之外,三天就要沐浴一次,今日正好是沐浴的日子,予安把柳淮絮送回屋里之后,就去吩咐后院的丫鬟多烧一些热水,一会儿送到她的门口,然后又回了房间,把柳淮絮和自己脱下来的衣物拿出来清洗。
这些事情柳府的下人也能做,不过予安有些介意自己和柳淮絮的衣裳被人碰,所以每次都是自己在屋里洗,再拿出去晾。
之前在临阳的时候,予安在店铺里要比柳淮絮忙,所以两人的衣裳大多都是柳淮絮洗,不过如今柳淮絮有了身孕,予安可舍不得她做这些。
起初柳淮絮有些羞耻,还有些担心予安洗不干净,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