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一腔真心,什么都给不了人家,就是追也心虚的很。
所以她给准备先充实自己。
况且她也确实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进入省队之后她又多了4×100的项目,明年的田径大奖赛,一定要有个好成绩。
拿给柳淮絮看。
出院后,予安忙,柳淮絮也忙。
有时予安跟她说话,柳淮絮要过很久才会回。
她不再提起感情的事,只分享生活。
偶尔会卖惨,训练时免不了受伤,不是太严重她就给柳淮絮发过去。
被她关心着,予安心中甜蜜。
可发完也后悔,怕柳淮絮着急,发完又告诉她,队医开了药,没什么大碍,自己只是想卖惨。
予安实话实说,柳淮絮总是会被她无语到。
不过关心却也是真诚的。
临近年关,予安训练加重,连假期都没有。
跟柳淮絮发消息也少了许多。
甚至旧伤复发也没跟柳淮絮提起,等她养好伤,已经是三月了,柳淮絮又开始忙。
比赛在6月,正好是高考的时候。
这段时间两人都忙,每周说个几句话,再无更多。
比赛前夜,予安壮着胆子给柳淮絮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两人多是打字聊天,很少有打电话的时候,只有春节时予安打过一个,跟柳淮絮分享了家乡的烟花,但时间很短,柳淮絮被家人叫走了。
这次电话,予安是躲在更衣室打的。
她端在地上抱着膝盖,有些紧张。
倒不是紧张和柳淮絮通话,而是紧张明天的比赛。
柳淮絮接电话很慢,而且周围很安静。
电话一通,予安突然鼻头发酸,喊出心中的称呼:“淮絮…”
柳淮絮还在学校,学生们正在晚自习,她看到电话便去了走廊。
最近一个月都没联系过她,但是她却知道予安是在封闭训练。
这事儿是她实在忍不住了,问的柳淮嫣。
萧锦昭跟她一样,都是封闭训练。
许久未通话,柳淮絮有些紧张,而听到予安那边带着哭腔的声音时,却忘记了紧张,连忙问道:“予安,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昏暗的更衣室,予安含着泪摇头,然后才又委屈巴巴的说:“没,我没不舒服。”
说完又觉得不对,哭唧唧的撒娇:“淮絮,我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