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若是有难便出手。
一年过去,柳淮嫣的生活幸福平静,后柳淮诚因着南方战事,把人手减了下去,也就再无柳淮嫣的消息。
可没人看护柳淮嫣也不过是几月的光景,怎么人就变得如此了呢。
而且柳淮诚的消息中明明柳淮嫣已经成婚生子,怎么会一直未被标记?
柳淮絮和予安如今满腹的疑问,但也只能等柳淮嫣醒来再说。
……
齐四湖在地窖里忙着,柳淮絮和予安几人在外面静静的守着,期间柳淮嫣浑身燥热,阿韵给她拿了服药喝下,又给她拿了安神的药丸,让她沉沉睡去好减轻些痛苦。
阿韵只能做到这步,剩下的只能盼着齐四湖快些上来。
从傍晚等到了深夜,地窖里的齐四湖还是没有动静。
予安和柳淮絮担忧心重,可家里也不能没人,柳淮絮便让予安先回去,等明日白天时再来。
如此两人便连着折腾了两日,也算是见识到了齐四湖不吃不喝的研究状态。
白日里阿韵与齐四湖虽然很少没有沟通,但到点必定会把饭菜过去,但也差不多是如数返回,只有傍晚那顿饭阿韵会硬让她吃下去。
吃完后脸色也更难看,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柳淮嫣的状态明显更不好,阿韵也束手无策之时,地窖里终于传出了动静。
齐四湖上来了,还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像众人走来,几人纷纷捂上了口鼻,然后便瞧着齐四湖拿着一个红色的药瓶眼神锁定在柳淮嫣的身上。
几人也跟着看过去。
本是满脸痛苦的柳淮嫣此刻好像舒服了一些,眉头不再紧锁,反而是贪婪的嗅着空中飘散的刺鼻味道。
这味道有些像信香,可好像又夹杂着其他的味道。
齐四湖拿着瓶子,神色兴奋的走向柳淮嫣。
她一走近,味道便更浓了一分,柳淮嫣也眼珠转动好似要转醒一般,不过齐四湖及时抽手,让药瓶里的味道离柳淮嫣远了一些。
可余味仍然是让柳淮嫣迷恋,眼睛半睁开,不太清醒的盯着红色药瓶,无力的伸出手想要夺在手里。
齐四湖见状把药瓶放到背后,另一只手抚着柳淮嫣的乱糟糟的头发,低语道:“睡吧,睡吧…”
柳淮嫣也就真的再次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予安和柳淮絮都惊讶于此,阿韵的眼神却是晦暗不明,颇有些讽刺的说道:“你们还不知吧?齐四湖在外的名号是神医,可实际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