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逆天又能如何，在我看来一个能被此等诅咒玷污的人。也抢不到哪儿去！”那老者发出猖獗的笑，双手推动暴风驶来。虚空中风起云涌，带来一大片花火。风暴之中电闪雷鸣，将那风暴渲染成七彩斑斓。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卓一凡看也不看，抬起右手，数道棕黄色如同铜锈般的血迹从指尖飞出，射向那个老者：“既然你这么想要，拿去便是！”

铜锈飞来，带着一丝暗灭的光泽，如同漆黑的夜色下洒下的墨迹。在空气中顷然绽开了。诅咒之力涌出……

神境老者一抬手，想将这道诅咒接下。那只这血迹居然从他体表钻入，瞬间与他融合了。他骇然失神：“怎么可能！只是一丝诅咒而已。我竟无法控制？”他的确吃了一惊，在印象里，身为神境，而且所修行的功法本身也与龙族有关，按理说应该可以轻松化解这股诅咒这里才对。

那老者无法相信，用尽浑身力气想将这滴鲜血逼出体外，可一切都已经晚了。那渺小的诅咒之力，飞速的贯穿他全身，如同一只魔蚕将他体内的神能一点点吞噬。

“啊！”神境老者发出痛苦的吼叫，七窍淌血，但他无法阻止这一切。这血液之中的诅咒太强，远远超出他想象。令他境界倒退。

“不！”他双眼激凸，惊恐至极。还有什么比境界倒退更加恐怖的事？一个神境，化神期的强者，世人眼中的传说，族中千古小巨头，号称活化石的存在。每一层境界，要历经多少苦难，多少折磨，只有一路走过来的人才知道。

境界倒退，实在太可怕了。这样的事，几乎无法想象。

很多神境望着这一幕皆骇然，向后退却，不想像这个神境老者一般沾染上诅咒的力量。尽管那老者并未死去，但活生生了削弱了他一层境界，令他从传说中的神境强者，堕落为一个凡尘高手。这种落差，简直比剥皮抽筋都来的痛苦。

“你不是很自信吗？”不知何时，卓一凡来到那老者跟前，他目光平平，看着他：“作为一个神境，虽然可以作为传说。但比起浩渺天地，终究只是蝼蚁蚍蜉，不知你何来的优越感？”

老者惊恐的抬眼，眼神中憎恶难掩：“是你！是你！让我境界倒退！狼狈如斯……”

“我？”卓一凡发笑：“明明是你自己不自量力才对。你可知，我为了破除这一身诅咒，承受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我以为自己一生一世都无法修行了。我还有大义，我还有亲朋，还有爱人……但那时，我身陷诅咒，落入凡尘，体会疾苦。你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