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懵逼了,随后一大帮制服闯进来,可我手里捧着拔罐用的工具,对方惊讶道:“怎么还有男人干这个呢?”
我解释道:“别胡说八道,我们是纯洁男女关系!”
一位小制服指着我,大声呵斥:“双手抱头,去那蹲着去!”
陈颖也在昏迷中惊醒过来,忽然看到满屋子的人,她一把拽起被单遮住身子,神色惊慌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不敲门!”
可那些小制服哪里管这个,非说我们俩是不正当关系。
在几位女性的陪伴下,陈颖去洗手间换上衣服。
而我则在走廊里抱着头蹲墙角,心里很是不服,不停说我是冤枉的。
可当我看到周围许多个穿着浴袍的男子,他们和我一样都抱头蹲在墙角,嘴里喊着冤枉的时候,我彻底无语了。
所以说,目前这种场合,对我而言,一切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偏偏在这时,我斜对面有个人对我挤眉弄眼,虽说走廊的光线昏暗,我越看他越觉得眼熟,尤其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冒出的精光,我脱口道:“卧槽,吴道仁!”
“大侄子,好巧啊,你也来玩儿啊?”吴道仁嘿嘿一笑。
我解释道:“玩儿个锤子,我是冤枉的。”
“行走江湖最重要是诚信,玩了就是玩了,狡辩什么?刚刚我可是在隔壁听得很清楚,什么又快点,又加把劲儿的。”吴道仁似笑非笑道。
我恍然大悟:“我隔壁竟然是你!”
“要不咋说咱俩有缘分呢,等会儿高低整两杯。”吴道仁正说着,看到陈颖在里屋走出,他惊讶道:“极品啊,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呢,妈的,大堂经理真不够意思!”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会给我一个公道。
不过,那天赶上特大行动,连摄像机都来了。
我和众多男子一样,被套上头套一并拉走。
后来我解释了好长时间,可由于和陈颖之间除了姓名以外,其他信息我一概不知。
当时我们衣衫不整,在无法提出确切的证据之前,最终以罚款五千元结束。
可让我觉得备受侮辱的是,竟然将我定性为“服务小伙儿”。
带着屈辱和无奈,我与吴道仁、陈颖站在街道边,我感慨道:“苍天啊,大地啊,我一世英名全毁了。”
“大侄子,你不够意思啊,这么长时间没和我联系,是不是有宝贝卖给别人了?”吴道仁瞄向我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