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手法技艺……
若今生实在还不清,来生我继续还……
对不起,阿晏。
睡意袭来的一刻,叶照突然在心底唤出这个久违的名字。
她下意识又靠近些,未几呼吸便匀了。
便也不知,黑夜中,缓缓睁开的一双眼睛,清明的没有半分醉态,清醒亦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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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启程回府。
萧晏直接去了湘王府看望兄长。
叶照问,“可需妾身同行?”
萧晏道,“皇兄喜静 ,甚少见外人,待本王问过,下回再带你同往。”
叶照颔首,如此正是良机。
“你去清辉台帮本王寻两本医书,近来想读。”萧晏叫停马车,又嘱咐道,“若是寻不到,问苏合也行。”
叶照颔首应声,如此更好了。
入清辉台更自然。
萧晏看着踏入府门的婀娜背影,勾起唇角笑笑,吩咐车夫前行。甚至,申时正,还命人回府中传话,道是是晚膳在湘王府用,府中不必备膳等候。
湘王府在朱雀长街最西处,脱离在整个乐阳坊皇子王孙的府邸之外,当真偏僻幽深,符合了湘王传闻中的孤僻性子。
只是孤僻喜静的湘王殿下,甚爱听曲,府中养着名伶戏子无数,朝阳台上终日丝竹声不绝,咿呀唱响。
这厢夕阳晚照,映出轮椅上的人半边背影、沧桑轮廓。
萧旸道,“可要再给你拾掇间厢房,今个索性留宿?左右你就是为择选伶人来的。漫漫长夜,好好挑。”
萧晏阖眼靠在座塌上,闻前头话手中折扇尚且开开合合把玩着,听到最后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皇兄不兴胡说,七郎正经择人公用。”顿了顿一双凤眸焕出光彩,“皇兄这话是同意借人了?”
“可是引荀茂入局,就这么个身份低微的伶人,顶什么用?”湘王殿下并不肯借人。
萧晏重新靠回榻上,摇着扇子道,“寻常伶人不得作用,从您这湘王府出去的,便两说。”
萧旸不应他,只笑道,“论风姿容色,你府中不储着位天上有地上无的孺人吗?你给她备了全套张掖后人的齐全档案,难不成便把自个诓进去了?”
“张掖叶氏,十数年前早死绝了。”萧旸冷笑,“哪来的后人!”
萧晏挑眉不语。
萧旸遂又道,“你就用那叶氏,是最妙的。荀茂那人,纨绔是纨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