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能耐。 萧晏“呼啦”合上画册,一把掷回案头。 按理,这辈子两人才认识不久,不过一夜同榻,一朝饮食。 她对他无有情意,自是再正常不过。 只是一想起那日,她婉拒他、不愿留在清辉台的模样,尤其是那副眼神,坚持又坚定,是当真半点不想。 萧晏便总觉得不对味。 一双桃花眼凝出的光,高低左右投在西首亮着烛火的庭院中。 月色朦胧,夜风徐徐。 沐浴熏香后的男人,披一件月白长袍,手持一把檀木折扇,在忍了十日后,终于鬼使神差踱到了翠微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