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两掌事吓了一跳,叶照遂接过话来,“妾身穿她们来的。”
她的目光落在两人后面的箱子上,只轻声道,“殿下去看看,妾身给您收拾的衣物,可缺什么,再添进去……”
萧晏狐疑起身,低眸扫过。
大氅,披风,秋衣,护膝,丹药,手炉,皂靴……
这是她备下的要去骊山夏苗的衣物,里头还有秋季的、甚至还有初冬的。
“妾身自己的已经收拾妥当,殿下看着可齐全?”
“你的也收拾了?”萧晏问。
“殿下这话问的,可是不带妾身去?””
所以,她是要留下的。
也不一定,许是迷惑他的。
萧晏瞧着那盏药。
苏合说练武之人,功夫是他们半条命。她若安心留下,哪怕是暂且留下,是不是他不必这般铤而走险。
她没有家室背景,没有人际钱财,若他日在高门乃至皇室之中生活,是不是该让她留着功夫傍身?
可是万一,她偷偷走了呢,他去何处寻她?
喝了吧。
有他在,能护好她的。
“自然同去。”萧晏回身落座,笑道,“喝药吧。”
叶照端着药,重新闻过气味,也没说话,只伸手接过了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