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小弟们脱掉西装外套,撩起衬衫袖口,腰间别着武器,忙碌的开始搬箱。
丰仔眼神带着忧虑,上前说道:“祖哥,这么一大批货散出去,肯定瞒不过大头哥的耳目。”
“别管他。”
阿祖目光无所畏惧,说道:“我们干,我们的,大头哥不忍心抢他岳父的地盘,我们可以!”
“绝不给日岛人做狗。”
丰仔还是有点不安:“可是上回大头哥已经警告过,要是再被发现,和义青、山健组都会来打我们。”
“我们几十号人可能撑不住。”
阿祖冷笑一声:“谁说我们撑不住?”
“晚上跟我去一趟码头。”他搂住小弟的肩膀,附耳说道。
凌晨。
两点。
东京港,一艘环球航运的大货轮正缓缓停靠在码头泊位,几名水手站在甲板上,点起支烟,吹着海风。
阿祖坐在丰田车的后排,直起身,拿起一个面具戴好。
红色花纹的牛角面具,轻轻拉起皮绳挂在耳后,勾勒出冷酷的面部轮廓,眼神钻出两个孔洞。
妖冶。
冷冽。
“这批货是总舵交给社团打地盘的,社团却要停止扩张,更要把货贱卖给三口组。”阿祖语气冷漠的说道:“坐馆已经不配代表社团,就让它们在我们手上,打响和义青的名号!”
别看和义海一个指令,就能调动大批军火抵达港口,好像军火在国际上很不值钱一样。
其实在日岛一把手枪就能卖几百美金,一把步枪就要一千多美金,一箱军火的价值就有几十万。
这一船军火在黑市价值几百万美金。
值钱的不是军火。
是投送能力!
一个月前,和义青跟三吉会的斗争激烈,双方都死了几十号人,和义青一个电话过海,总舵就批了武器。
可随后三吉会跟山健组达成和解,和义青紧跟山健组的策略,导致兄弟们死的很不值得。
想要拿到的肥水区,一条街都没有拿到,就只是多了几间赌档、酒楼,代客泊车的小生意。
这导致和义青内部有一小批人,对大头采取的绥靖政策大为不满,代表者就是阿祖!
那些人已经汇聚在阿祖身边,形成一个不小的派系,自成一系。
大多和义青的成员,也觉得坐馆优柔寡断,不够心狠,形成一种意识共识。
发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