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禹没有回话,神色复杂。
孟柯笑着问道,“不如你今晚告诉我,你跟白若清经历过什么?让你这么情商低的人会惦记这么久。”
“我准备睡了。”齐禹把电脑关上。
“我草!”孟柯一听就知道齐禹又在逃避,不对,是不肯说,“咱们是兄弟啊,你怎么老不跟我说你的秘密。”
齐禹把法政书合上,站起身,斜了他一眼,说道,“哥,你不走打算跟我一起睡吗?”
“呃……”孟柯上下打量着齐禹,两人身高都一样高,体重也差不多,那张chuáng虽然大,但还是不适合两个人一起睡。
“晚安了。”齐禹说罢闪进洗手间,独留下孟柯一个人傻愣愣站着。
凌晨四点多,白若清接到医院电话,说白庆有跑了。
她急忙从chuáng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在路上拦了辆的士赶往医院。
值班的护士一看到她脸色焦急道,“一个小时前还在,我去上个洗手间,回到病房就没看到人了。”
她走进病房里,营养液的针头被□□,垂在半空,他可能在她走后便有计划要逃跑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身,便看到齐禹,她淡淡地说道,“他跑了。”
听到她语气的淡然,但他却看到她眼里闪过的慌乱,顿时心疼,上前揽住她的肩膀道,“调视频出来看,看他往哪里跑。”
她下意识地揪住齐禹的衣服,咬紧牙根说道,“我猜到的,他,他肯定去找那个女人了。”
肩膀上的手将她搂紧了几分,“先别猜测,看看视频再说。”
随后齐禹让医院调开监控。
白庆有在白若清走后,就躺了下去,一直也没动,像是睡着了,大概过了三个小时左右,白庆有就从chuáng上坐起来。
此时值班护士进来,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后值班护士出去,白庆有就开始拔手里的针头。
接着白庆有就朝门口走去。
走廊上的画面显示白庆有朝走廊角落的电梯挪去,进了电梯。
电梯的画面也有白庆有,时间对得上,直到白庆有出了医院门口,监控才中断。
值班医生说,“这外面天气冷,病人只穿了医院的衣服,抵不住风寒,如果在路上有个什么意外,他的耳朵就坏了,估计会聋掉。”
那一刻白若清心里流淌过一股深痛,这个盼了五年出来的父亲,却带给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