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妮今早的穿着是靳与航选的,一条香槟色的吊带裙,很有韵味。
可站到靳夫人面前时,她只觉得羞耻。
靳夫人打量货物一般的视线,仿佛将她扒光了,公开处刑。
“叫什么?”靳夫人问。
时蕴妮忍下喉中干涩,轻声道:“时蕴妮。”
“多大了?”
“二十四。”
靳夫人微微一笑,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挺年轻。”
说着,她又看了眼时蕴妮,“头抬起来。”
时蕴妮攥紧了手,略微抬了头。
靳夫人看着她的脸,点点头,“也挺漂亮。”
“跟靳与航怎么认识的?”
时蕴妮张了张口:“我遇到一点麻烦,教授他……”
“教授?”靳夫人皱了眉。
时蕴妮声音卡住。
她知道,她说错话了。
果然,靳夫人沉了脸,问:“你是南大的?”
“……是。”
“之前靳与航给你上过课?”
时蕴妮默了下,不知为何,她明显感觉到,提到师生这一关系时,靳夫人是真的生气了。
“看样子,你们南大的女学生,都不是简单人物。哪天我遇到你们徐校长,真得好好儿跟他说道说道。”
时蕴妮一听,慌乱间完全抬了头。
靳夫人这回看清了她的全貌。
楚楚可怜,眸色潋滟,万里挑一大美人,比那一个还要漂亮。
靳夫人脸色更差。
她不干涉靳与航养女人,可是之前的学生,她是绝对不许,更何况还是这么个尤-物。
她干脆说:“这里你是不能住了。”
时蕴妮早有准备,没有反驳。
“靳与航给过你卡吧?”靳夫人态度忽然强势,直接命令,“立刻就从这里离开,住酒店也好,租房子也好,你自己找去处。”
“这件宅子,是靳与航成年那年,他爷爷送给他的。”
“能住进来的女人,只有未来的靳太太。”
“时小姐,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时蕴妮点头,“我明白。”
“你最好是明白。”
靳夫人站起了身,目不斜视:“我现在让你别再见靳与航,大概也是白说,他想见你,你想见他,都有的是办法。我给你机会,等他回来后,亲自跟他谈条件。要钱还是要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