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们这是多激烈,连上个楼都来不及?”
早餐厅里,傅荔连连啧舌。
时蕴妮埋头喝汤。
靳与航就在不远处,正和几个老总喝茶聊天。
早起时,他抱着她洗了澡,她发现不是他们住的那间房,更是羞耻得脑袋要炸,全程都不敢发出声音。
刚洗完,管家就把他们俩的手机送了回来。
“园丁在茶园里找到的。”
时蕴妮一听,立刻就知道,人家肯定是调过监控了。
她当时人就傻了。
靳与航却淡定,嘴角提起,看了她一眼,暗示道:“茶树还算高的。”
时蕴妮:“……”
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人家就算看不到他们俩在草丛里的细节,也一定能看到他抱着她起来,那还能猜不到他们做了什么吗?
而且,她穿衣服时,发现身上全是痕迹,再想想靳与航腰腹处的抓痕,昨晚的疯狂就都涌进了脑海。
她真是疯了。
床上的事就算了,更令人头疼的,是床下的事。
她明显察觉,和靳与航之间,有点不同了。
只要对视,那种若有似无的暧-昧就开始蔓延。
好几次,她抬起头,都发现他朝这边看过来,她做贼似的,赶紧低了头。
傅荔吐槽:“你俩这样儿真黏糊……”
时蕴妮戳着盘子里的东西,面上不好意思,只能扯开话题:“那个叫樊桃的女孩子怎么没见?”
“去寄东西了。”
“啊?”
傅荔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说:“刚刚我遇到她,好家伙,小丫头人不大,力气挺大,背了好几个大包,跟进货似的,把能带走的东西全都打包了,叫了个最便宜的快递寄回金陵。”
时蕴妮倒挺佩服,她也想拿,但她现在越来越不接地气,开始矫情要脸了。
最重要的是,她怕她那么做,会把靳与航气死。
这么一对比,傅律师真不是一般男人。
“我哥真奇怪,哪儿找的神奇生物。我问他,他让我少管闲事。”傅荔撇嘴。
时蕴妮想:你要知道那姑娘肚子里揣着你大侄子,恐怕还得再震惊一回。
正聊着,靳与航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时蕴妮心里慌张,面上故作镇定,问他:“你吃早餐了吗?”
“他们才不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