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接他走!我就把他丢下了!”
酒吧第三楼走廊,樊桃第n次威胁傅修。
傅修很悠哉,“丢吧。”
樊桃挠头,哀嚎。
“傅律师,你别这么搞我行不行啊,我一个月才拿你几千块!”
“你给时蕴妮打过电话了吗?”
樊桃嫌弃,“你这样真的很过分,利用我算计时蕴妮姐。”
傅修:“打了吗?”
樊桃:“……打啦!”
傅修冷哼,“没骨气,为了朋友,你竟然一点都不坚持。”
樊桃:“……”
想咬人,怎么办?
她推开包厢门,确定靳与航没撒酒疯,好好儿地靠在沙发里休憩,这才好受一点。
“等时蕴妮把靳与航接走,你从后门出来。”傅修说。
“干嘛?”樊桃没好气。
傅修直接挂断了。
樊桃抓狂,对着手机页面龇牙咧嘴!
不多时,时蕴妮拎着包上了楼。
樊桃仿佛看见了大救星,但跑上前去,还是开口就道歉:“姐,不好意思啊,让你跑一趟。”
时蕴妮揉揉她脑袋,把包里一个小首饰送给她。
“是我不好意思才对,让你受连累。”
“没有啦——”樊桃戴上手链,人立马美了。
她带着时蕴妮去看靳与航,路上说:“他一直拿着手机,好像是要给你打电话,但中途又把你拉黑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有毛病。
时蕴妮推开门进去,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她扫了眼桌上的空瓶,全是烈酒。
单人沙发里,靳与航闭着眼睛,半边身子都陷落在黑暗中,头偏着,侧脸上阴影斑驳。
“靳与航?”
她叫了一声,他皱眉眯着眼睛,往她这边看过来一眼,没什么情绪,又闭上了眼睛。
樊桃小声提议:“姐,要不在这儿开个房间,把他丢进去?”
时蕴妮摇头:“我把他弄回家。”
“那狗傅修就得逞了!”樊桃说。
时蕴妮笑了声。
她说:“没事,我正好有事,要一次性处理干净。”
怀念前任这个毛病,她得让靳总在她这儿,得到完美的痊愈。
“桃桃,帮我一把,把他扶上车。”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