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喝了口酒,思考了下,忽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
她转头看他,说:“你跟别人不大一样。”
“哪儿不一样?”应承禹来了兴致。
“你骚。”
应承禹:?
“什么?”
傅荔笑得肩膀抖动,轻咳一声,“用词不当。”
她沉吟片刻,又说:“你比别人浪。”
应承禹:“……”
算了。
也没比刚才那用词好到哪去。
“我以为我吸引你的是人格魅力。”
“拉倒吧。”
傅荔说:“那会儿我哥他们多规矩啊,就你,早恋谈得飞起,我可能比较向往自由吧,就觉得你特酷。”
而且,她一直觉得那几年他是不知道她喜欢他的,暗恋嘛,比明恋刺激多了。
应承禹默了默,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现在没以前酷了,难怪你不喜欢了。”
傅荔嗤了声,转头瞄了他一眼。
“说起来,我还想采访你,我走之前,不是说遇到真爱了吗?”
应承禹说:“人家都结婚了,说不定孩子都有了,还提了干嘛?”
“啧啧,别是人家甩了你吧?”
“算不上甩,感情淡了,和平分手。”
“你这感情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语带嘲讽。
“嗯,这是个毛病,我现在改了。”
傅荔呵了声。
她信他才有鬼。
“别改了,应承禹,听我一句,你就是个贪新鲜感的人,只有下一个,才是你永远的真爱。”
应承禹胸口一窒,酒意微散。他想狡辩两句,却发现除了文字游戏,竟然拿不出一丝一毫有力的证据来反驳她。
他看着她的侧脸,听到她说:“其实咱们俩就不是一路人,小时候我不应该跟着你玩儿的。”
男人扯了下唇角,尽量保持平静,掩失慌乱。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了,没良心了啊,带你玩儿了那么多年。”
“我其实不喜欢抽烟喝酒,都是跟你学坏的。”
“我可没教你……”
“刚到国外的时候,整宿地想你,后来烦了,就抽抽烟喝喝酒,结果上瘾了。”她随口道。
应承禹噎了下。
傅荔是真上头了,话匣子也开了。
她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