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霜说:“您别多心,我没别的意思,只不过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特别急于挂电话,我就猜到,他大概是怕和我扯上关系。嗯,你们应该……还没在一起。”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我的缘故,要是没有,您就当我多事吧,要是有,我就多嘴说两句。”
傅荔能说什么呢。
她点了下头。
说吧。
成霜视线落在香囊上,眼神有回忆之色。
“这东西,我估计是您送的。那年我刚学会开车,用了他的车回家一趟,路上看这东西有意思,随手摘下来看了,结果就给弄散了。”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心里不舒服,就把东西给昧下了。”
“后来把车还他,他当时没说什么,过了很久,才问我,有没有看到车上的挂件。”
“我跟他说,洗车的时候被洗车工弄坏了,人家丢了。”
说到这儿,女人眼里闪过细微黯淡,声音低了下去。“我看得出,他不大高兴,但也没朝我发脾气。”
傅荔心情复杂,开口道:“那他对你宽容度挺高的。”
成霜顿了下,大概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摇头。
“不是……”成霜想了下,说:“他那段时间挺低落的,大概是懒得理我。”
傅荔默着,不作评价。
成霜看她没生气的意思,才继续道:“后来没多久,我就跟他提了分手。”
这么快?
傅荔目露诧异。
成霜苦笑,“其实,他对我,没有像传说中那么喜欢。”
“他都要娶你了,还不喜欢?”
“说要娶,毕竟没娶。”成霜强调。
傅荔擦了擦嘴角,身子后靠,“有区别吗?”
成霜低头,晃了晃面前的凉茶。
“他最喜欢我的时候,就是在你面前的时候。”
傅荔皱了眉。
什么?
成霜微叹,说:“把你气走了,我们的婚事也提上日程了,他反而难受了。你不知道,他那段时间状态有多差,我都能看得出,他度日如年。”
傅荔不明白,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成霜声音缓缓,“那时候我就知道,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不清楚自己有多喜欢你,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为一个人走进婚姻。”
“我只不过,是他在纠结挣扎的时候,做的一个小实验。”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