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不验一验,万一他关键资本不足怎么办?”
这是大半年前,傅荔跟绪真透了点要跟应承禹更进一步的想法时,绪真说的。
傅荔想想应承禹那些情史,觉得应承禹大概没这方面问题。
绪真说:“那可不一定,他在你身边素了多久了?说不定就功能退化了呢。”
傅荔:“……”
事关重大,她琢磨了下,决定还是试试为好,免得将来退不了货。
结果啊,这一试可要了老命了。
傅荔现在想想那回的情况,还觉得脸红心跳呢。
她推了下应承禹的胸膛,别过脸去,“试什么试,你什么水准,我心里有数了。”
“怎么就有数了啊?”
应承禹跟她蹭蹭额头,黏着她不放。
“做实验还讲究避免偶然性呢,你一点也不严谨。”
傅荔嘴硬:“就你那点三板斧的功夫,婚前少秀了,我现在都是担待你的,别逼我婚前后悔,到时候你哭都没用。”
应承禹不乐意了。
他略微撑起身子,勾唇看她,“哭?上回到底是谁哭的?”
傅荔脸上狂热,对上他玩味的眼神,忍不住抬腿踢他。
应承禹顺势压住了她的腿,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说啊,是谁没出息地哭了?”
“你滚啊。”
她低声说着,半嗔半涩,强作镇定。
应承禹听得骨头都酥了,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她的腰,更往她身上贴。
耳鬓厮磨,傅荔感觉他呼吸越来越烫,一下下的,落在她脸上、颈间,快要将她灼化了。
第一回那次,正好第二天赶上有急事,他要出差。
俩人也没来得及做个事后复盘,等他再回来,她故意晾着他,没给他顺杆爬的机会。
应承禹觉得,她可真是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他手掌抚着她腰间的软,悄悄地往上,一面又贴在她耳边说话勾她。
“都这么久了,小七,你一点都不想吗?”
傅荔四肢早就麻了,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钻进耳朵,好像有小蚂蚁也顺势爬了进来,轻轻咬着她的心,也咬着她浑身上下的弱点。
她张了张嘴,勉强挤出一个“不”字,却只吐出一半,剩下的还都让他吞进嘴里了。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带着她的手绕上自己的脖子,堵紧了她的嘴